祁開年覺得自己很有見地,還拉著許朗一起:“許大哥,我的對吧?”
許朗笑笑,站起身意味深長地看了祁開年一眼,才望向許安,眼波微微泛著涼意:“人聰明本來是一件很幸閱事,可若是聰明勁兒不用再正途上,這份上饋贈有沒有也就不重要了。”
隨著許朗的聲音響起,溫暖如春的包廂內,祁開年竟感覺到了冬日般的冷風陣陣,下意識的往曹西那邊挪動屁股。
“怎麽感覺許大哥話裏有話?”
曹西滿腹疑惑,突然從許朗身上感到了高深莫測的味道,果然人不可貌相啊!看起來漂漂亮亮,溫溫潤潤的人,芯裏指不定是個黑的。
光時不時的冒冷風,就讓人受不了。
這時,許安唱得嗓子有點啞,準備歇一會兒再繼續,放下話筒走過來,喝了杯果酒潤嗓子,放下酒杯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氣氛似乎不太對勁兒。
“怎麽了?”她坐在許朗旁邊。
祁開年睜大了眼,看著許安坐下來之後,許朗身上的冷氣驟然消失,嘴角微勾,連眼睛裏都染上了笑意。
對於迅速變臉這事,祁開年有點接受不能。
“師傅,你們真是一個媽生的?”要不要差距這麽大!
“是啊,”許安貼著許朗的臉,笑著:“看長相就能看出來,瞧我倆的鼻子,眼睛,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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