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眨巴著眼睛:“是啊。”
她和許朗每次吵架,都是用石頭剪刀布解決問題的,既能達到解決問題的目的,又極具安全性,兄妹倆對此方法都十分滿意。
黑刃走到安予城旁邊,很理解的拍著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聲道:“我第一次看到這場麵也嚇了一跳,兄弟,以後看多了就習慣了。”
兄妹倆的行為舉止、思維想法可以是奇形怪狀,一般人理解不了,舉個例子:大事上許安用來降服許朗的手段隻有一個,割腕自殺,當許朗的行為沒有觸及她底線時,她采取的解決方式還是很溫和的,那就是猜丁殼,輸了就一筆勾銷,贏了······許朗任她處置。
此方法得到了許家上下的一致通過。
一直延續至今。
安予城聽到後,愣了一會兒,不由自主的著重瞅了瞅了玩得很嗄許朗,和一臉興致勃勃的黑刃,總覺得自己進了一個假的許家。
接下來的兩局裏,許安一勝一敗,加上第一局,如黑刃所願的獲得了勝利。
高昂的歡呼聲不絕於耳,樓上的許世文聽到幹兒子的聲音,也下了樓。
“你們再鬧什麽?”
黑刃歡快的衝他揮手,跑上前來了一個想念的擁抱,看著向自己狂奔而來的某個“豬頭”,許世文嚇了一跳,在他快要跑到跟前的時候,許世文沉聲喝道。
“站住!”
腳步戛然而止,被自家幹爹用防備的眼神看著,黑刃臉色頓時一垮,右手捂著心口,心好痛。
許世文無法在那張走形的臉上看出心痛的表情,麵色嚴肅充滿戒備的的問:“你是誰?”怎麽會出現在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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