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噠噠的眨了下眼睛,安予城放下棋子,棋盤上勝負已分。
他細心籌謀七年,如今一人歸來,豈有不贏的道理?
安予城看著棋盤,原本微蹙的眉頭漸漸鬆開,嘴角揚起一抹清淡的弧度,眼中閃動著誌在必得的亮光。
安安,我回來了,以你不相識的麵貌。
······
“許先生,令愛是因為吃了生冷食物引起的胃疼,最好去醫院做套詳細的檢查,這是止疼藥,每三次,一次兩片。”
許朗仔細的記下醫生的叮囑,心裏卻想,死丫頭什麽時候去偷吃了?若自由時間,也隻有和安予城出去的那會兒。
許安死命的用手按著胃,咬著嘴唇,可胃部的絞痛連續不斷,她清晰的感覺到,全身的寒冷,一絲一絲的蔓延開來。
蓋了兩層厚厚的羽絨被,又讓黑刃把室內的溫度調高,才終於好轉了一些。
在許朗的瞪視下,吞下藥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眨一眨,表示她沒有任性,她很乖,都乖乖吃藥了。
直到許朗送醫生出去,房間內隻剩下黑刃還留著,軟趴趴的趴在床邊,一副“別裝了我早就看透你了”的表情。
“我是真疼。”她無奈的解釋一句。
“得了吧老大,現在屋裏沒外人,你就招了吧,為什麽偷偷去吃冰激淩,又想折騰誰了?還有!你去偷吃居然不告訴我!”
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不可饒恕!
許安側躺著,蔫蔫的:“我是突然起意,來不及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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