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不熱,於現在的關係而言,剛剛好。
“安安可是還在怪我?”因為什麽原因怪,餘老夫人沒有明,但兩個人都知道她指的是什麽。
因為最開始的時候,祖孫倆為了欺騙她演的那場戲;又或許是餘白在欺騙之後的又一次放棄,餘老夫人對此選擇了沉默。
許安笑了笑,沒有否認。
餘老夫人仿佛沒有看到她笑容裏的疏離,右手覆在左手放在膝頭,端莊的坐著,命令站在後麵的餘嬸拿來一本外表精美的相冊。
沒有打開,而是親手遞給了許安,順勢在她旁邊坐下。
指著相冊第一頁的全家福,也不管她願不願意,自顧自的著。
“白白這孩子像他父親,單專情這一點學到了十分,一旦愛上一個人便始終如一,你剛回國那陣,我記得那是在醫院,你神誌不清那一次,白白告訴我你的身份,也沒瞞著你記憶殘缺的事,那會兒白白怕我因為你的病,不同意你們在一起,當時像個毛頭子一樣發誓,這輩子不要別的女人。”
“他,他要你,你的好他要,你的壞他也要,今生認定你了。”
“人一上了年紀,就想要抱孫子,抱曾孫子,以前我盼著他趕緊找個女人結婚,盼著我有生之年能抱上曾孫子,看到餘家的血脈傳承下去,可突然有一,白白告訴我,他想結婚了,安安啊,你知道我當時在想什麽嗎?”
許安搖頭。
“我就在想啊,我的寶貝孫子是不是吃錯藥了,又或許哪根神經線搭錯了,反正我是沒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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