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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檻前仔細觀察了大廳裏飲酒聊的傭兵群體後,古瑟鎖定對象。
輕輕叩擊櫃台,驚醒昏昏沉沉打著瞌睡的夥計後,古瑟道:“兩斤肉幹,一壺好酒。”
“好嘞,一共10枚銀幣。”
夥計頗有點詫異的看了眼爽快付錢的傭兵。這年頭,進入鎮之家的傭兵,多少都和魔法師沾親帶故,算是傭兵群體裏出手闊綽的。但多數不過點些幹果配上劣酒,點肉幹配好酒的,還真不多見。
端著酒肉,古瑟來到了目標桌。
古瑟將手裏端著的肉幹以及開了封的好酒放在桌上,震蕩下溢出的少許酒水,散發出濃鬱的酒香。
三名喝的臉色通紅,略微迷離的眼神透出幾分醉意的傭兵,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目光直愣愣盯著肉幹以及檔次明顯高了許多的酒瓶。
“看幾位兄弟合眼緣,不如一起?”古瑟笑著道,順勢端起酒瓶,給三人喝空了的碗裏倒上好酒。
三連杯下肚後,在古瑟刻意引導下,幾人熟絡的如同多年老友。
幾個傭兵聊,話題不免扯到了女人身上。
“起美人,不就前在旅店附近見過兩位一級魔法師,令弟我魂牽夢縈,驚為人。”古瑟漸漸將話題引到正事上,接著感歎:“隻可惜,邊上陪著個沒有品級的傭兵,甚為親密,兩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令人痛惜。”
“沒有品級的傭兵與美人魔法師?怎麽聽起來這麽耳熟?”右側喝大了了的傭兵思維有些遲鈍的道。
“乒”的一聲,古瑟對麵的傭兵右手拍在桌上,震得碗裏的酒漿濺出,忙不迭護著碗,甚為心疼的抿了一口,道:“大哥不記得了?不久前入住最後一間上房的那一男兩女?不就和古瑟老弟的情況一致?”
“不,不對。”大哥有些遲鈍的搖頭,滿嘴的肉幹,令聲音有些含糊。“那男的出。。。出去了一趟,回來時就變成魔。。。魔法師了。”
這可是意外的收獲。古瑟緊接著問道:“大哥會不會認錯人了?”
“不,不可能。”大哥被質疑後有些情急,就著酒水咽下肉幹後,舒坦的打了個嗝,舌頭都靈活了許多:“我印象很深刻,當時那魔法師還找那夥計麻煩,是前兩以傭兵身份入住的房錢要退給他。”
古瑟看了看另兩名傭兵。
“是有這麽回事。最後,那男魔法師坑了夥計一碗麵才作罷。當時我們哥三還討論,怎麽有這麽奇葩的魔法師來著。”
古瑟又問了幾句,眼看套不出什麽消息,起身道:“哥幾個喝,弟剛想起有些事需要處理,改日再見。”
出了旅店的古瑟,仔細斟酌著向桑德匯報了探聽到的消息。
“男的是偽裝成傭兵的魔法師?有點意思。”桑德無聲而笑。
“大人,還剩4個銀幣。”古瑟將剩下的銀幣雙手捧著遞給桑德。
“賞你了。古瑟是吧,我記住你了。”桑德拍了拍古瑟肩膀,交代道:“給我盯著點,別讓人跑了。”
“確認男的也是魔法師?”聽完桑德匯報後,狂獅摩挲著扶手,若有所思。
“確認。”桑德肯定道。
“傳令。”狂獅猛地站起,大步向廳外走去,“戰鬥堂所屬全員出動,給我把鎮之家周圍街道控製起來,禁止所有人進出,違者格殺勿論。”
“得令。”桑德舔了舔嘴唇,渾身血液沸騰般,蠢蠢欲動,眼裏閃動嗜血紅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