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拋出一個消息。
“你。。。湮滅國度的叛徒就是你吧？”趙諾問道。
“叛徒？嗬嗬。。。”聖主笑道：“這是你從湮滅國度得到的消息吧。”
“事實上，湮滅功法在我手裏完善、大成，湮滅國主才是真正喪心病狂的那個。算了，那麽久遠的事，多無益，你就當我是叛徒吧。”
“......”趙諾難以分辨。
先入為主，下意識的把這些事歸到聖主身上，可他此刻寂寥的話語，卻令趙諾覺得並未謊，也沒那個必要。
“湮滅功法完整版是什麽樣的功法？”趙諾問道。
“我把它稱呼為嫁衣功法。”
“嫁衣功法？”趙諾記得前世看過嫁衣神功的武俠，大致明白這種功法的屬性，心裏的不安愈發強烈。
“沒錯。”聖主完，精神力猛然爆出覆蓋幾人，“今日便是嫁衣功法收獲的日子。”
趙諾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
精神力如同被牽引般，整個人懸浮起來，連同索菲亞等，分列五芒星陣尖角，聖主則漂浮於五芒星陣中央，五人精神力源源不斷朝著法陣中央的聖主身上流淌而去。
“不用掙紮了。所有修煉嫁衣功法的人，都受總功法製約。就如同等階壓製般。”
“你不是想知道上師、林炳軒與我的關係嗎，我告訴你。”聖主五指齊張，快速掐動功訣，“所謂上師、林柄鈞，不過是我的分身，一個代表善，一個代表癡。”
口不能言，被動浮於空中的趙諾，聽著聖主的密辛，大吃一驚。
嫁衣神功竟能重塑肉身？這也太扯了吧？
“當然，你可以理解為精神奪舍。”
這麽趙諾倒放下心來。
聖主雙手印訣落下，精神力流泄速度驟然加快。
精神力沒有一絲一毫的外泄，點點滴滴全部被法陣中央的聖主吞噬，以致趙諾居然連“閃現”技能都無法發動。
這個發現令他真正驚慌起來。
眼角餘光掃見，周雨涵與索菲亞在持續流失精神力的情況下，臉色已經開始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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