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蹌的身子皆是坐於凳子上,迷醉的雙目早已沒有任何的情,唯獨這殘留的去殼。
曉月見得皇後如此,可若是皇後服個軟,皇上自是不至於將其打入冷宮。
可偏偏,皇後性子過於要強,所有的一切都是無法挽回。
身子漸漸後退,一轉身便是見得皇上前來,先前還有所顧忌皇後喝成這般模樣,如今皇上親自前來,想必皆可放心。
“不是讓你出去,來這兒做什麽。”
“君歌,我是赫連燁,你給我看清楚。”
“你才不是赫連燁,你也沒資格搶我酒。”下意識地從他的手中將酒壺奪過,緊緊的抱著酒壺,搖頭道。“赫連燁他已經不愛我了,自從他當上皇上後,一切都變了。我還從未想過,我會如此的愛。愛上寧王,而非皇上。你說可笑不可笑。”
可笑?
這一點都不可笑。
“不管你愛著誰,我都是赫連燁。”
“不一樣。我愛的可是寧王。”
傻丫頭,你這醉酒倒是在胡說。
可赫連燁見她如此買醉,心中又何曾不是心疼。
那醉酒的身子微微顫顫的站起,還未站穩,便是癱倒餘地。若非他接的快些,她早就摔倒了。
“可我愛他,任何人都嫌我髒,就他不可以。”
話音剛落,手中的酒壺便是狠狠地砸落一處。
赫連燁想都未曾想之,便是吻住她的唇瓣,起初她皆是在抗拒,可後來,他吻得極其緩慢、輕柔,她倒是慢慢地有所接受。
緩緩睜開雙眸,模模糊糊的便是見得眼前之人的君歌,皆是因為所見之人是在夢中。
伸手觸碰他的臉龐,嘴角微微上揚而道:“我求求你,放我出宮。皇宮,根本便不適合我。赫連燁,你若愛我,就放了我。”
搖頭的他,皆是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不,我不放。”
“你從墮胎起,就已經斬斷了我們情。這是你欠我的,該還了。”
“你若要走,那就取得一件東西作為交換,否則,你休想。”
他知曉,她除了自己,再也沒有任何可值得交換之物。皆因,他了解她。
“我的身子已經給了你,再也沒有什麽可交換。除非,你想要我的命。興許,拿命就可以出宮。”
命?
聽之後,他又何曾不是極其的驚愣。他又怎會拿命相抵。
那一晚,他乘著她醉意,便是臨幸於她。
可這三個月以來,他都何曾不是來寵幸於她,她若要走,皆是要懷得骨肉。
可是,她卻真是以命相逼。
足足三個月,他已經沒有任何權利再將她留在皇宮。
當他親自送她出宮的那一刻,他的心當真痛過。皆是不知,她的心會是如何。
騎著馬一路狂奔的君歌,可她也未曾想過,這一切來得如此突然。
當她決定離開,就已經要徹徹底底的放開,那個困住自己的牢籠。那一刻,她自是決定自由,卻又有不舍之意。
但是,終究該要訣別了。
一念相存,曲終盡。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