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懦夫才會怕別人看!”
“可是好歹也得需要一些前戲吧,要不然的話我可沒法投入了。”
黑川姊沒有等敖雪把這句話說完,就再次的吻上了他。
“我有辦法,讓你進入狀態。”
敖雪在之前的時候,並不是沒有在這麽熱烈的太陽底下幹過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在甲板上幹過這些事情。
可是把這些事情加到一塊,外加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還真是,沒這麽幹過。
畢竟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做一些隱秘的,
可是不得不說的是,這個身材妖嬈的女人實在是太誘人了,簡直就是一個妖精一個蜜罐子一個能夠耗盡男人所有精力的小野獸!
敖雪真的是感覺自己把這一輩子能幹出來的事情全都幹了個遍。在最開始的時候,他還處於被動,可他又怎麽會是一個長期處於被動的男人呢?
很快便掌握了主動權。
時間在這個方麵,尤其是顯得有些蒼白。敖雪和黑川姊兩個人幾乎就是一前一後的睡了過去。
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稍微的摸了一下身邊,卻發現身邊的人也不見了。
敖雪就在起身之後,洗了一個澡,僅僅就是穿了褲子和襯衣套上的學霸走到了甲板上。
果然,他印象當中的那個人就站在甲板上看著大海,正在背對著他。
黑川姊穿著要比他簡單得很多,雖然這裏的海風並不是很冷,但是這大海上的風聲還是讓人覺得略微有些透寒的。
黑川姊的身上也隻不過是裹了一層單子而已。她並沒有穿著任何的衣服。
敖雪還以為她居然有這個興致呢,便輕輕地走了過去,從背後摟住了她冰冷的身體。
“你怎麽是這副裝扮的?大海上的風還是比較冷的,你這樣很容易感冒的。”
黑川姊轉過頭去看著他,那目光當中隻剩下了絕望。她說話的時候鼻音有點重,很明顯是已經感冒了,但是他的話語當中卻分明的表現出了另外的一種意思,那是一種瀕死之前的絕望。
“一個快死的人是不會在乎自己是否感冒的。據說感冒病毒可以在一個人身上存活七天是嗎。那就太諷刺了,我估計我死了之後,他們還會存活。”
敖雪真有點不太明白他在說些什麽。但是他順著他的目光轉身看去之後,卻發現他們兩個人已經進入到了別人的圈套當中。
因為這個船上的船長,大副,水手等等一人一把槍都在指著他。要是被這麽多槍打得透心涼的話,敖雪銅鑄的金剛鐵打的羅漢也受不了的。
“你把我帶上船來的時候,就已經預備好了他們了?”
黑川姊非常絕望的笑了笑。
“再說,當你踏上船的時候,我就打算準備跟你同生共死了。如果說這件事情會把你攪成肉醬的話,那至少也要先把我絞成肉醬。”
黑川姊帶著這種絕望的微笑,拉開了自己身上的單子。她也就這個樣子走向了這些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