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太激動還是太生氣，花鏡有些緩不過起來。她放在男人肩膀上的指尖微微收緊，咬牙切齒道：
“明滅！”
絕夜微微皺眉，拂開了花鏡的手，微微低頭，銀色的發從兜帽裏滑落，垂在他好看的下巴旁。
他側眸看著她：
“我不是明滅，是絕夜。”
“不可能！”
急於證明什麽，花鏡也掀下了絕夜的兜帽，雙手放在絕夜肩上，微微施力，靠近他耳邊，低眸就看到他脖頸後白皙皮膚上留下的齒印。
花鏡雙目微紅，有些委屈和怒意：
“你還說你不是明滅！”
絕夜本來想推開花鏡的手，微微抬起之後，聽了這句話，又不知為何放了下去。
他的心，有些奇怪。
哪怕是過了百年，隻要和他相關的事情，花鏡都能記得一清二楚。
“我要殺你，你卻多番救我——莫不是，看上了本公子？”
一身紅袍的公子，意氣風發，手中拿著折扇，微微挑起和尚略有蒼白的下巴。
和尚不為所動，推開了折扇，淡淡看了花鏡一眼：
“男女授受不親，請施主自重。”
花鏡有些詫異，她不知道他是怎麽識別出她是女非男的。
然而，她唇角微勾，目光流轉間，就將這人撲倒，一口咬在了他的頸後，十分用力，都流出了血。
……
相同的位置，相同的印記。
花鏡知道，他就是明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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