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起剛才在九經三事殿的場景,胤禛眸底閃過一絲玩味。
“大哥當日流言之事太子冤枉他,這口氣他一直記著,求皇阿瑪看在這口氣的份上把紮木娜賞給他,他玩幾再還給爺。”
“皇阿瑪覺得不妥,沒答應,他就賴在皇阿瑪跟前不走。”
“皇阿瑪覺得頭疼,就把爺叫去了。他轉而求爺,好聲好氣的,爺不準,他便要出錢買下紮木娜,總之,今日在皇阿瑪跟前吵鬧了半,皇阿瑪覺得煩了,就準了。”
“可紮木娜辱的是您!”果兒磨牙,男寵,這兩個字她想起一次就暴怒一次。
“爺讓他以每三百兩的價格租賃紮木娜,紮木娜之前每能給爺掙二十多兩,他現在要全包,那價格就得翻倍,一三百兩,一個月九千兩,爺讓他先支付一年的租賃銀子,共十萬八千兩。”
胤禛著嘴角翹起了一個弧度,“對大哥而言,這可不是個數目。”
大阿哥當初為了給大福晉訂『藥』酒花了三十萬兩,這三十萬兩還是明珠搜了家底湊出來的。
這才過了幾年,大阿哥手中沒幾個銀錢的。
他這一索要,大阿哥又得大出血了。
大出血了之後就得想辦法賺銀子。
大阿哥和太子相爭,兩人收買官員拉攏人心再加上自己的揮霍,處處都得用銀子,可這兩人都沒什麽經商賦。
原本兩人是平等的,現在他卻給太子送了個掙錢法子,太子每個月能掙幾千兩,大阿哥卻得損失十萬兩。
兩相對比,失衡之下大阿哥肯定要搞事了。
隻要搞事,那就會惹怒康熙,多來幾次,就會像上輩子那樣徹底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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