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窩裏暖烘烘的,懷中是個又香又軟又甜的妖精,他與她皮膚相貼,柔滑的觸感好極了,他不想起,半分都不想起。
“再睡會兒。”他雙臂好似鐵鉗一般將果兒抱的緊緊的。
“您還困呐?”果兒詫異。
“爺又不是你有特殊能力,爺昨晚勤奮了兩個多時辰,得緩緩。”胤禛聲音裏帶著剛起床時獨有的沙啞,他著身子往下麵挪了挪,然後將俊臉埋在了果兒胸前。
他昨晚發現了一個新玩法:埋胸。
大冬的,就應該在被窩裏埋胸嘛!
果兒“……”
她無語的望著胤禛的腦袋,抬手在他已經長出了幾絲肉的肩膀上戳了戳,“爺,時候不早了。”
“無妨,不會有人來打攪咱們的。”
胤禛著在她胸前蹭了蹭。
他以前隻是覺得果兒這個部位長的極好,不大,但很挺翹,而且他用掌心剛好能覆蓋住,不過,他對女饒胸沒什麽特殊的愛好和情節,所以也隻是單純的認為果兒這個部位長的好,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麽多餘的想法。
但昨晚突然get到了埋胸這個姿勢,於是他察覺出果兒這個部位到底有多好了。
四個字:欲仙欲死。
醉生夢死。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
**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白居易這詩寫的真好,寫的真妙,不虧是能名傳千古的大詩人,完美的描述出了他此時的心境。
上什麽早朝?
埋會胸再。
果兒,“……爺,您……這是在賴床?”
她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了這一點兒,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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