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今天這南國皇宮,處處充滿了詭異,讓平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事實。今日,母後的身體似乎是透明的,甚至是虛空的,毫無實質。這對於人來說,怎麽可能?
長平驚恐之餘,再去抓父皇的手臂,得到的答案依然一樣,父皇的手,明明就在那裏,可當她抓過去的時候,父皇的手就那樣憑空消失了!
長平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實,這一切確實在發生,這一切並不是她頭暈目眩,所以看到的幻想,那是真的。
長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驚恐的張大嘴巴,驚恐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那雙本來嫩白,肌膚細膩的雙手,此刻已然布滿鮮血,一片殷紅!
怎麽會這樣?血!怎麽會有這麽多的血?肩膀之上不斷有鮮血順著衣衫滑落,但是還不等低落地麵,便被那月白的衣衫所吸收,染得那本來襯得長平如謫仙降世般的月白,一片血紅。
怎麽會?哪裏來的如此多的血?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血?
長平記得自己的肩膀上,明明隻有父皇剛剛在南華殿為自己披上的一件風衣啊,怎會有血呢?自己明明就沒有受傷,要不然怎麽會感覺不到半點的疼痛嗎?這一定都是看錯了,不會的。
閉上雙眼,凝神努力使自己靜下來。可那顆早已經不安的心,卻始終跳的飛快,片刻也不得安寧。長平狠狠的搖搖頭,張開雙眼,伸手去想將那件還披在自己肩上的風衣拉近一點,也免得自己像現在這樣的感覺到寒冷。
可奇怪的是,長平伸手去抓,卻並未抓住那件袍子,肩上,哪裏還有什麽袍子,而這一抓之下,卻發現她的脊背,原來也已經濕了一片。
長平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那袍子明明就批在肩上,怎麽就沒有了?這濕濕的感覺是什麽?不曾記得自己曾經被水濕了衣袍啊!”長平終於忍不住開始自己問自己。她記得那衣服上先前因墜入荷花池中而弄濕的衣袍,應該在這許久的靜默中,慢慢風幹了才是。可這肩頭,卻哪裏來的血?
抬頭看向父皇母後,長平的心再次緊繃起來。
天哪,父皇母後他們……他們……他們竟然就要平空消失了,他們的身體,正在從腳下開始消失,似乎是風化,但卻不是,因為他們根本沒有被風帶走過。
父皇和母後的身體正在一點點消失,長平心急如焚,她要留住父皇母後。明明知道父皇母後早已經慘死在亂軍之中,明明知道眼前的父皇母後隻是個幻想,可她卻無法人心眼睜睜看這他們一點點的消失,他們的身體正在慢慢的融化,化為血雨,一點一滴的朝著地麵墜落而去。甚至連他們所穿著的衣衫,也一起化為了這點滴的血水,一起炒地麵墜落,那幹枯的地麵,早已經血流滿地,那是父皇和母後的血。
血!怎麽會?父皇母後怎麽會無端的化為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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