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華麗宮裝衣裙的美麗女子,在歐陽祁的跟前不停的環繞著。歐陽祁隻覺得自己的似乎要被這環繞,擊的暈眩過去。
“嗬嗬,皇上也太看得起臣妾了,臣妾就算再愚蠢,也不至於以死相逼。活著多好?活著就算皇上不理我,我還是皇後,還有這麽多奴才伺候。我若是死了,皇後的位子就也是別人的了,哈哈哈!”說完姬嫣竟然開始大笑了起來。雖然在笑,可那眼裏竟然毫無效益,那眼裏竟然慢慢的權勢淚痕。隻有傷心欲絕的人,才會有這種反常的笑容。
“朕還有事,就先走了!”在這裏再多呆半刻,歐陽祁都會覺得是種煎熬。麵對一個被自己深深傷害的女子,自己實在無勇氣再看她如此自暴自棄下去。
或許當初答應將嫣兒冊封為後就是個錯誤,他該放嫣兒自幼的。可是如今她貴為皇後,也注定她將終生都被囚禁在這深宮之中,就算自己一生不再見她,隻要她還活著,她就不能離開半步。這皇宮,終究還是成了一個年輕生命的牢籠。
身後還是姬嫣癡癡傻傻的哭鬧聲,歐陽祁卻不再停留。出了鳳棲宮大門,呼吸到外麵的空氣,歐陽祁頓時覺得整個人輕鬆了許多。
身邊似乎有個身影走過,很熟悉。雖然穿著侍衛的鎧甲,卻可以從走路的姿勢看出,此人確實在哪見過。
歐陽祁回頭,在月色下遙望著這個身影朝鳳棲宮內而去。
“關雨澤!”忽然身邊的王公公大聲驚呼,他居然是一眼認出了來人。是的,就是關雨澤。
“雜家不是讓你先行回宮陪伴皇後娘娘嗎?你這時去哪了?為何雜家帶著皇上過來,卻單單隻看見皇後娘娘,卻不見你?”王公公將這一連串的疑問如同連珠炮一樣的問了出來。
此話倒是提醒了歐陽祁。是啊,不是此人前去大乾殿報訊,說嫣兒出事,想見朕最後一麵的嗎?怎的他卻突然不見的?歐陽祁也滿心的疑問。
“前去大乾殿通傳的可是你?”歐陽祁仔細打量著關雨澤,淡淡的問道。他忽然生出些警惕,雖然已經覺察出絲絲不妥。但是他始終在關雨澤的身上,感覺不到半點的危險。
“回皇上,是奴才!”關雨澤跪下,恭敬回話。
“可是你說皇後已在彌留,想見朕最後一麵?”歐陽祁淡淡的問,可是帝王之威,已經無聲無息的展露。此種風平浪靜的平靜,卻比顯露的怒發衝冠更讓人膽寒。
但是此人是關雨澤,一生經曆巨變無數,怎會被此等威壓便嚇到?這一切,關雨澤早已經作好打算。
“是!”
“好大的膽子!你竟敢……”一邊的王公公憤怒不已,憤怒的衝上前,空著的手指向關雨澤不停的顫抖,顯然也被關雨澤如此坦白氣的不輕。這簡直目無尊長,目無天子皇權。此為欺君之罪,當滅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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