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因為他的動作,高高的懸起:“是,但屬下不是自願的。”對,她還要留下這條命,所以我實話實說。
即便是呼吸困難,冷姝月迅速的脫口而出:“屬下不想就那樣死了,因此不得不欺騙閣主。”當初若是不把傷口掩住,她或許會死得更早罷?
“如此,現下讓你死去,也不過是在你的預料之中了。”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幾分,溫煦的口氣卻是依舊有著陌影的風格。
呼吸,越來越困難,漸漸的,冷姝月能看到兩個閣主、三個閣主、四個、五個......
正在此時,但見守在門外的北溟,“砰”的一聲推開門來,看到滿臉紫紅的冷姝月了麵色平靜的閣主,當即心焦的喊道:“閣主,手下留人啊。”
他一闖進來,陌影當即沉聲說道:“誰允許你進來了?”
“閣主,白侍劍是第九十八個啊,如今若殺了她,將來萬一有個什麽事,屆時該如何是......”
頓時,隻見一陣風在房內掠過,陌影的身子輕如煙的來到北溟身邊,一腳踢上他的下頜,北溟跟著翻了一個跟鬥:“放肆,你在咒我麽?”
立即爬了起來,北溟再次跪下磕頭:“屬下也是為了閣主著想,請閣主明察。”
“為我著想?”冷哼一聲,陌影轉眸看著床榻上的冷姝月:“你怕也是為她著想吧?”
“屬下不敢!”
“不敢?你有什麽不敢的?背著我,雖她是第九十八個,難不成沒她我就會死麽?”
沉吟片刻,北溟不得不開口道:“昨夜閣主魅淩血發作之時,屬下喚了一名女子前去,放了一碗鮮熱的血,可還沒未服用,閣主便朝著白侍劍的屋子奔來,當時夜深,倒無人覺著詫異,可屬下哪能追得上閣主的速度,隻得在外候著。”先前冷姝月說閣主不曾發作,原來是騙自己,果然是機警的女子。
一詞一句,拿捏都很小心,生怕一個不妥,便是鮮血濺出三丈之高。
從上一次他不在時的發作到現在,中間似乎隔了十日之久:“且白侍劍的血,似乎很有持續效用。”很輕易的,他能知道冷姝月先前為閣主解過毒,若不是有過一次,以閣主那般需要血的情況下,不可能還會來此處尋冷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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