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完顏澈慍怒的俊臉冷霜如被烈陽瞬間融化,才緩和不少,心想也是有道理。
無奈地輕搖搖頭,繼續轉身朝玉楓軒走去,身後的人即刻屁顛屁顛地跟上,如狗腿子無樣。
想她堂堂將軍府大姐出一趟府容易嗎這次能順利出來,不趁此機會出來溜達一翻,哪對得住自己
到了玉楓軒,完顏澈一看夙王府的馬車停在門口,便知道夙煞絕一定在裏麵,心急如焚的他步伐更是神速,步伐刮起餘陣狂風。
裏頭的陳掌櫃正在翻看著君阿紫手寫給他們的所謂“筆記本”,看得正不亦樂乎,突然黑影籠罩,寒氣襲身,不禁一怔。
陳掌櫃微微抬頭,完顏澈的臉即刻放大,嚇得他沒從椅子上摔下來,即刻躬敬地合冊起座:“見過將軍”
“夙煞絕可在上麵”完顏澈直問,身後的男子疾步跟上,嘴裏埋怨道:“大哥,你趕著去投”話音未落,卻已被對方狠冽的眼神嚇得把要的話吞回去。
見狀,陳掌櫃麵帶和笑,回道:“王爺在三樓,正在陪王爺沏茶老陳這就去稟”
報字還未開口,突然隻覺一陣風在他眼前咻的一陣刮過,碾起餘風陣陣,卻不見其人影。
陳掌櫃當即兩眼發直,隻呈僵狀,深歎完顏將軍的輕功撩。
完顏亦夕見兄長在外人麵前如此顯擺輕功,暗奈不住之下同樣使輕功直奔樓層,再次在陳掌櫃麵前刮起陣陣疾風,卻要比完顏澈遜色得多。
隻見陳掌櫃此時隻覺後麵陰涼,伸袖抹汗搽額,隻覺一陣驚悚。
玉楓軒所有的茶客由方才的品茗談笑變得張口膛眸,麵麵相覷,皆被方才親眼所見的兩幕震住。
眾人各自心裏深讚:將軍府的人不愧為絕頂高手,難怪可以保家衛國,蒙受皇恩數十載。
三樓雅層裏,此時夙煞絕父子正在沏茶品茗。
也許是氣燥熱睡不好的關係,軒瀚此時麵容略白,沏茶時略帶走神,沏出來的茶比平日略遜幾分,少了些醇,多了些澀。
第八杯泉碧入喉,夙煞絕俊眉微蹙,薄笑揚起,還是澀了一些,今日瀚兒是怎麽了
今日所沏的茶毫無平日的微醇甘濃,又退回以前的水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瀚兒,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夙煞絕突然麵容一沉,潭眸閃過幾分憂色,伸手撫上他白瓷般的額頭。
隻見夙軒瀚原本還眸光煥散的眼神一聽到父親的話即刻回神,搖搖頭回道:“爹,孩兒沒事”
“那你怎麽一都心神不定,是不是君公子不在,有些不習慣”夙煞絕一向心思慎密,一眼就看出兒子異常,到君阿紫時,夭唇不經意地揚起薄笑,似笑非笑。
君阿紫軒瀚聽到這三個字,即刻冷哼否言:“瀚兒才不是因為那種言而無信的人,他不過是瀚兒一時大意輸掉沏約一年的人而已,我夙軒瀚對這種人不置可否,還輸得起。
他在不在,根本不能影響瀚兒的心情,若他能永遠不在瀚兒麵前出現,才是最好不過,省得瀚兒一見著他就鬧心。”粉嫩玉瓷臉瞬間漲得通紅,星眸噴火,可見氣得不輕。
見一起君阿紫,夙軒瀚就情緒高昂激動,一出口便是滔滔不絕,讓夙煞絕愈聽愈覺得心裏的猜側不假。一臉若有所思的笑意揚起,這子還不是,笑道:“瀚兒什麽時候學會在爹麵前口是心非了”
聞言一怔,夙軒瀚即刻收聲低首,回道:“瀚兒不敢,也許是昨夜睡不好的關係,才會影響到今的沏藝,爹,你別生氣,我再沏試試。”
如此溫順如綿羊的樣子與方才惱如瘋狗吼的樣子形成巨大反差。
夙絕煞忍笑不禁,昨的事他來時倒是聽李鬱白稟報了一些,君阿紫應人在先,卻出言反爾。如此行風,確是不怎麽好,不過也覺得並非什麽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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