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來阿紫以後的日子還真馬虎不得,又是茶師,又是訟師,一會兒是將軍夫人,一會兒是君公子。唉難呐這麽多的身份混起來可比你這王爺要吃力得多了。”君阿紫故作苦惱狀,失笑侃言,眉宇間的陰鬱瞬間一掃而散。
既然回不了現代,何不當自己在此遊玩,一切自當隨遇而安
也許,明日醒來,現今的一切不過是南柯一夢
隻是不知道在現代那掛名老哥過得如何一想到他,君阿紫泉眸晦暗無光,唇角揚起苦澀的笑意
夙煞絕心頓一窒,不明白她為何從方才的侃笑裏轉驀又變得如此愁然,啟言:“知道便好君公子可是本王接觸的缺中,可以同時擁有這麽多身份的人,但,在本王眼裏,你隻是君阿紫,玉楓軒的君茶師,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俊鑄的麵容淺揚月牙笑意,月光銀若流霜,將他絕雅清姿愈發襯得奪目撮眸,一顰一笑都牽動撮魂,如此身姿,絕代無雙。
第二次,在君阿紫的眼中再次閃略過驚豔,愜意地走到雪駒地左側,伸手摸摸馬兒的腦袋,問道:“王爺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有人托付本王在晨時要將你帶回玉楓軒本王不過是應人之求而已。”夙煞絕淡淡回道,潭眸波瀾不動。
他不明白,瀚兒明明向他要求的是晨時,可他卻私自提前了三個時辰在將軍府的路口守候。
也不知為何,在這等候著半個時辰裏,他就是篤定她定會出現
其實他大可以不必如此,他是王爺,而她是澈的妻子,於情於理他都不必介入,也不能介入。
隻是,他軀散不了自己的焦慮,所以,他來了
“有人托付”君阿紫聞言一怔,蹙眉轉眸,下一刻失笑,腦子裏浮出坐在輪椅一臉欠扁悶騷的男童。
定是軒瀚那老頭,否則,誰還能請得動這堂堂的夙王爺
君阿紫上下睨量著眼前高大的俊駒,對夙煞絕蹙眉道:“我上不了馬”
話音一落,君阿紫隻覺肩頭一緊,身輕如燕般躍起騰空,麵容變色地失聲一驚間,人已穩當地坐在他的前頭,待呼吸平順,不禁深歎方才原來是虛驚一場
靠,會武功了不起啊,這人可真愛耍帥,而自己更無意更了他耍帥的道具
如此一想,君阿紫頓時嘴角暗抽,眉宇揚挑,心頭滑過一絲悲涼
“君公子可要坐好了”夙煞絕無視君阿紫的憋屈,嘴角保持著儒雅笑意,準備啟程。
“王爺請等等”君阿紫突然轉頭揚言。
一陣淡雅的香氣撲鼻,夙煞絕隻覺鼻頭被柔軟的東西微微輕沾,寂潭的眸子刹時間滑過一絲慌措,全身隻覺一陣火氣上湧,身子已然僵硬,問道:“君,君公子可是有事”
僵硬的聲線裏似幹渴斷折的枯枝,沙啞低沉,卻隱含磁性。
隻見君阿紫此時麵容亦是同樣僵硬,尷尬異常,若非夜色,身後的男子定能一睹一向淡定自若的君訟師竟也有如此麵紅耳赤的窘態。
“我,我想王爺帶阿紫去尹府一趟,我想再去撿驗一次劉夏兒的屍身”君阿紫鎮定迸言,清冷的聲線比平日的淡定略含喘息。
“哦,可以”夙煞絕僵硬一應,不問為何,即刻夾緊馬肚,隻聽雪駒嘶鳴一聲,緩緩前校
一路人,雪駒上的兩人各懷心事,各自悶騷將難得糊塗發揮得漓淋盡致。
到了尹府,在刑司爺的帶領下,兩人來到屍殮房。
當君阿紫用自己的推斷再次重檢劉夏兒的屍身時,案情才有了一個重大的突破。
“你懷疑不是裘允所為”夙煞絕為君阿紫舉著燈盞,疑惑問道,莫是她,就是他自己沒懷疑過凶手就是裘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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