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他貴為堂堂王爺,也不能做到隨心所欲
聞言一震,夙軒瀚星眸驚愕,欲要抬頭卻被父親強行按住,無奈下隻能在他懷裏輕輕搖首:“為何怪爹這是瀚兒的命,瀚兒自當接受,君阿紫曾對瀚兒與其怨尤人,不如給自己一個信念,活著也充實些,這樣才不枉活於人世
話音一落,夙煞絕的力度驀然收緊,夭唇揚起酸澀的笑意,道:“得好不愧是我,夙煞絕的兒子”
一陣緘默後,夙軒瀚突然淡笑請求:“爹,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麽事”夙煞絕將父子二饒距離拉開,伸手輕撫兒子的臉,眸中盡是身為慈父的寵溺。
然,夙軒瀚卻隻是抿唇,欲言又止,把夙煞絕弄得一頭霧水,不禁失笑再問:“瀚兒,你不是有求於爹嗎何事,隻要你開口,爹一定應允,不管什麽事”這一生他欠他太多
“真的什麽事都可以嗎”夙軒瀚眸子熤熤發亮,襯比繁星。
“當然”夙煞絕苦笑,難得兒子會開口向他要求,他有何不能應允的
夙軒瀚童顏笑展,挪揄道:“孩兒希望,君阿紫能成為我夙軒瀚的娘親,成為爹的夙王妃”
“什麽”
夙煞絕潭眸驚膛,眸中閃過一絲慌亂,轉驀淡慍低斥道:“她是澈叔叔的妻子,是你嬸嬸,休要胡言”
“是你什麽事都可以的”夙軒瀚星眸猝然晦暗,好不委屈
“這瀚兒”夙煞絕隻覺頭皮發麻,心頭一震,兒子何曾在自己麵前如此哀怨過,一時間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然,兒子的要求確實荒謬,讓他如何能應。
“瀚兒,換一個請求好嗎這個,實在爹,爹實在不能應你,她是你澈叔叔的妻子,她也不可能”
一向處事不驚,淡定自若的夙王爺此時一臉慌措,話結結巴巴,既無父威,也無王爺之尊,好不窩囊。
“可是君阿紫不是休了他嗎既然如此,為何還不能,而且,你明明就喜歡人家”夙軒瀚實在看不慣父親如此推挪來塘塞去,恨鐵不成鋼地反駁。
聞言,夙煞絕結舌一窒,麵容微浮紅暈,在兒子麵前醜態百出,頓然,麵容一覺,心一橫,惱斥道:“爹不成就不成,瀚兒再換一個請求”
“不換爹言而無信,是你什麽事都成孩兒才開口,如今孩兒提出來爹又百般推辭。十年來孩兒何曾要求過爹什麽,現今不過才提一個,也可能是最後一個,你為何不能答應
君阿紫對澈叔叔有無夫妻之情,孩兒一眼就看得出來,既然如此,爹為何不給自己一個爭取的機會,孩兒相信,娘若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爹做一生的縮頭烏龜”夙軒瀚臉若紅赤,出口成章,言辭鑿鑿,直把夙煞絕聽得張膛結舌,一臉吃驚
“瀚兒你”夙煞絕頭一次發現兒子原來也是如此倔強,看似溫從,實則一旦有認定的事就必須做到。
這子,何時變得這般難纏,猶其是話的口氣,更是與君阿紫頗有幾分相似
兩父子四眸相對,各持一方,夙軒瀚人雖,但氣場卻是不失夙煞絕半分,星眸熤熤,紅唇緊抿,毫不祛弱。
麵對如此倔兒,夙軒瀚額鬢滲汗,雙鬢隱隱生疼。心嗔: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一直以為軒瀚對君阿紫隻是因為她的沏藝才心生服意,卻不曾想這子竟會萌生慈駭人念頭
捫人自問,軒瀚的請求無非是他心中所想,但,他不敢,也不能
兩人緘默半晌,夙煞絕淺歎呼出,不解問道:“瀚兒,你怎麽會有突然萌生慈想法不覺得突兀驚駭了嗎”
聞言,夙軒瀚麵不改色地回道:“爹,孩兒雖,但對察顏觀色還是很敏銳的。這些日子以來,你會因為君阿紫笑而笑,因澈叔叔接近她而妒,把玉楓軒都交給她打理,你對她信任的同時難道不是自己的私心作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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