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肚子太餓的關係,君阿紫麵對如此美味,再也無法矜持,懶得評估這隻野兔外麵有多髒,直接朝肉中心一個不雅的狼浚
“嗯,好香”君阿紫失聲深歎,配著如今不倫不類,非男非女的裝束更是怪異滑稽,伸出油膩的手將兩頰的青絲一挽耳邊,更是吃得頗具野人風範
對那銀麵饒烤技,真是讓她不得不佩,剝出脆焦的皮,裏麵的肉鮮嫩韌,嚼頸十足,一口入腹,瞬間隻覺萬物虛空,隻有手中這隻油嫩鮮美的兔肉才最真實。
所幸不管她如何剝皮開剖,一個人吃,綽綽有餘。一頓人肉激烈的奮戰後,火篝裏皆是君阿紫所扔下的殘肉爛渣。
“呃”須臾間,兔肉已化為君阿紫慵懶愜意的一聲飽嗝。
鮮活的生命就這樣化為一縷殘渣肉香,得已焚魂消散,榮登極樂。
善哉,善哉
君阿紫眉宇舒展,逸然愜意的向後一靠,伸手將旁邊僅剩有餘的溪水入喉,將鮮美的肉味洗褪,這才輕拍肚皮往後一靠,準備閉目養神。
想起夙煞絕,唇角微掛笑意,不一會兒,已魂遊太空。
哪有被人挾持的恐慌模樣,這分明是吃飽饜足的慵懶之態。
寧可做柳下惠,也不願做餓死鬼,這可是君阿紫總結出來的至理名言,她怎能屈了自己
破屋外,此時鐵扇無名手裏正抓著剛剛擒獲的野兔,待看到稻草上君阿紫愜意享受的慵懶姿態時,銀具下的蟄眸一閃,竟有幾分挫敗。
這女人,真是異類。
夜涼如水,月寒淒清
夙王府,墨呤閣
阿紫現在在哪她好嗎
阿紫身上還有傷可還會痛
已過一日一夜,鐵扇無名可有虧了,餓了她
昨日還在去雪杏櫻的途中受過雨氣,她身子弱,可有感上風寒
這些憂慮都足以讓夙煞絕折磨得寢食難安。
突然想起當時鐵扇無名掐著她脖子時,她兩眼翻瞪的模樣,夙煞絕雙眸猛然睜膛,眸光如雪亮明晃的刀子一般狠辣,雙拳緊握,他定要將鐵扇無名碎屍萬段。
任何人,都傷不得她一分。
望著窗欞外蒼穹寒月,還有兩日才能在斷臂峰見到她,夙煞絕如此一想,隻覺心似被人掐住一般難受。
他和她才剛剛傾心相許,老爺為何要開如此玩笑
男子心疼地在綢錦枕巾上落下一吻,喃喃自語。
阿紫,為了我,你定要平安。
上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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