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握兵器的手粗糙厚實,指腹輕輕描繪著她的眼,眉,鼻,唇,最後,男子含笑地輕撫去她頰邊青絲,動作細致地將發攏於耳後,好讓自己能夠更通透地能將她看清。
他們兩夫妻有多久沒有如此了,仔細一算該有半年了吧
倏然,完顏澈眸子晦澀一酸,這一刻,他以為回到半年前,那些變故全然不在,仿佛不過一場夢,轉醒便消
其實一切,都沒有變,她還是他的妻子,還是那個溫訥如水窩在他臂彎的女人。
每一,隻要他醒來,入目的便是她窩在懷裏的嬌麗憨顏,那麽可人,那麽溫馴,讓他愛不夠。
哎
完顏澈心酸地深歎一息,眸中閃過痛楚,那些日子多美與她結為夫妻的兩年裏,他竟是如此幸福,可
隻可惜如今,已經物是人非了。
如果能給他再一次選擇的權利,他隻希望自己從未認識過她,這樣或許,帶給她的那些傷與痛,就不會如此刻骨。
深歎一息後將她摟得更緊,那是一種海納百川的霸氣,幾乎要將她與自己身血相融,永不分離。
然,他知道,一切也許隻是妄想
“言兒,都辰時了,怎麽還在睡”
男子手作梳狀,輕緩地為她梳理著綢墨青絲,發間帶來絲絲的冰涼,絲綢般的觸感讓他癡狂,此時,眸中已分不清是喜還是悲
薄唇揚起,道:“既然如此,言兒就要喝失心草了。”
他承認他是自私的,卑鄙的希望能將她禁錮一生,就算一輩子隻能這樣與她相守,他,也甘願,無悔
女子緊閡的雙眸未動,呼吸輕盈,如絲般脆弱,若不是她的臉上過於蒼白,看上去當真與睡著無異。
唇抵在她的額頭,道:“言兒,再堅持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無論今後你變成什麽樣,夫君都不會棄你。”
一抹心痛鑽進五髒六俯,完顏澈沙啞的聲音如磐石難移,眸中閃過堅絕。
事以至此,他隻能順應命。
君阿紫長睫蟬翼輕顫,緊閡的眸子轉溜幾下,腦子裏此時隻有二字:“不喝”。
蒼白的唇艱難張啟,然,隻是徒勞
上書房
“愛卿真的決定一試”夙孤冷慵懶的聲線透過一絲陰蟄,黑眸狠侫一閃。
從宇文老滑頭口中得知他仍然決定一試,這才急昭他入宮麵君。
中秋將近,茶典將至,可他卻無心處理這些國家大事,隻想知道她是否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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