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阿苑方從似夢似幻的回憶裏走出來。
她幽幽道:“去幫幫你哥,這種蛇留下隻會為禍。”
鏟除蛇患,來容易做起來難,不過好在這種黑王蛇是胎生產子,不用費力尋找蛇卵。
沒過多久,她們便在一個洞穴發現一塊人高的大石。通體鮮紅,如血。
滴血石。
“怪不得黑王蛇變異,方賀樓內力奇怪,幻術絕妙,完全倚仗此石!”
她話不停,紫金簪連出。
隻聽轟的一聲大響。
滴血石碎成塊。
其內真有如同鮮血的液體流出來,不多時便染紅地麵。
“煙,有毒!”
阿苑隨手揚出一把褐色粉末。
染紅的地冒起蒸蒸煙氣。
碎成塊的滴血石正慢慢融化,血紅的霧氣飄渺,經久不散。地像溶解一般緩慢下陷,逐漸露出許多的血紅骷髏頭。
阿苑:“這些人應該是鷹寨失蹤的奴役。”
歸宏略:“啊!怪不得洪飛鴻要屠戮白蛇穀。”
“冤冤相報,冤冤必然相報。”
阿苑頭上道士巾隨風飄飛。
清晨,白蛇穀升騰起霧氣。
繚繞飄渺,阿苑站在山頂,置身霧氣,仿若仙子。
歸宏略:“姑真好看!”
歸宏燕卻道:“可惜,她的心是碎聊!”
她年紀,似也有了心事。話開始有了幽怨。
歸宏略毛頭夥,當然不明白女孩家的心緒,他隻知道這裏令姑與妹妹不高興。
“明我一把火把這燒了,省的招人煩。”
歸宏燕撲哧笑起來:“招人煩,招誰煩呢?”
歸宏略雲裏霧裏:“你們啊!一個個都不高興,看來這裏確實古怪!”
突然,阿苑身子躍在空中,衣袖飄飄,身子旋轉,如同漫舞。
她身子婀娜,長袖如同青雲出岫。
歸宏略兄妹驚歎,不約而同:“這是一套拳法啊!”
歸宏燕:“讓姑如此憂贍人簡直瞎了眼了!”
白蛇穀突發山火,足足燒了三三夜。
洪飛鴻得知此事,並不狐疑,反而幸災樂禍。
他甚至將手腳具斷的方賀樓綁在直對白蛇穀的方向。
見到方賀樓極度痛苦,洪飛鴻愜意的很。
他在這一日便將方賀樓放了。
洪武萬般攔阻,無濟於事。
洪飛鴻近乎瘋狂的享受著勝者為王的快福
他知道方賀樓必定會去白蛇穀的。
每每想到方賀樓像狗一樣爬,洪飛鴻便興奮。
他命幾個手下跟著方賀樓,在他到白蛇穀之後殺了。
但他卻忘記了一點:草的根是去除不幹淨的,所以斬草除根是不可能的!
白蛇穀有活下來的人。
白不易雖不是白蛇穀的人,卻是座上客。
更別忘,他姓白!
他輕功高絕,金錢鏢仍還過的去。
殺洪飛鴻的幾個嘍囉綽綽有餘。
他看見歸宏略放火,卻不敢阻止。他自認無論輕功武功具與山頂上輕舞的女子有差距。
白不易自認風流倜儻。
阿苑在山上輕歌曼舞,他看的如癡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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