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剛才劉會長對人家連小娘子所做的那些事情,此時,再看一看人家連小娘子的作風做派,高低立現。
高台之上,沈微蓮眸色微動,聞老先生嘴角淺淺上翹。
巫傾歌一雙美眸注視著台下那個女子,他竟覺得有些晃眼……哦,錯覺罷了。
那角落裏的黑衣男子,掩蓋在黑色帷幕之下的唇角,愉悅的勾了勾……是那女人的作風。
劉忠良的臉色一片灰白,他沒有想到,這大字不識一個的山野村姑,竟有這般手段和口才! 自己使人出來說和,她最好是氣哭了或者氣得口不擇言才好。可這臭丫頭不哭不鬧,一手漂亮的“大義當前”,把她自己和整個淮安府緊緊貼在一起,為了整個淮安府,她連鳳丫願意忍氣吞聲……整件事
件,從一開始造勢,到後來的宣言退賽,再到此刻……他從主動地打別人,化為被動的挨打。
他從占著大義,到如今的過街老鼠。
他從將別人的軍,到被別人反將一軍。
最後還沒利用的徹徹底底,給別人樹立了好形象。
而那個別人,不是其他人,正是自己麵前的這個山裏來的村姑!一個大字不識一個的粗野村姑!
此刻劉忠良隻覺得,他自己快被眾人鄙夷的異樣眼光盯得渾身不舒坦。
連鳳丫又轉頭問褚問:“褚先生常說,大義麵前無私利。先生說,剛剛我做的對不對,好不好?”
褚問憋著笑,一本正經地說道:“當家小娘子做的對,做得好。”
做得對,做得好……眾人聽著這個被稱作“褚先生”的老者,嘴裏說出來的這個,心裏那股怪異感更加濃烈。
明明人家褚先生隻是在回答連小娘子的問話,但是為何,眾人隻覺得,這一句“做得對,做得好”……咳咳,那麽的別有深意?
高台之上
淮安城的知府魏成玄,看著也不太對勁,但今天是兩府鬥酒大會,總不能為這些事情就把正事兒給耽擱了。
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那個,鬥酒大會開始吧,規則和往年一樣,沒有其他,眾家拿出自家的酒水來,一次送來,而今日我等就是評審。”
魏知府說完,這鬥酒大會,也算終於是正式地進入了鬥酒階段。
各式美酒被擺在了一張張早就備好的台子上。
有人好奇問劉忠良:“劉會長,你看那就是連小娘子家的酒水,你剛剛看過那酒水,可看出成色來?”
“劉某人沒看錯的話,她剛剛那壇子裏的酒,是……”
“是社麽?劉會長,你倒是說呀。”猶豫個什麽勁兒啊!
“是……果酒。”劉忠良其實也有些猶豫,果酒,那是什麽酒,董酒的人,都清楚。所以,他才猶豫,那臭丫頭,怎麽會拿出果酒來比賽。
“什麽???連小娘子剛剛拿出來的是果酒???”問劉忠良話的人,聽到“果酒”兩個字,也是一驚,太過驚訝,竟然不顧場合,高呼出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