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幽冷的眸子,冷厲無比,冷笑一聲:“跪著!”
這低賤的女子,怎麽配堂堂正正的讓他碰!
大掌突然頓住!
被褥掀開,血味衝鼻,二爺察覺不對,那掀開一半的被褥,被他大掌一揮,徹底掀開,入目,驚心!
腿上傷入骨,血紅一片,染紅了襦裙,鮮紅的血,印在床褥上:“誰傷的?”
無奈連鳳丫早已經混混沌沌的,他問什麽,她隻張口一句一句喊著難受。
二爺眯了眼,掌心蓋在她的天靈蓋上,內勁化出的涼氣,控製著力度,釋放一絲絲,鑽入她腦中,她似乎清醒一些,卻也隻是清醒“一些”而已。
二爺忽而壓了身子過去,“誰傷的?”
心中隱隱有著怒火,二爺自是沒有意識到這怒火。
“難受……”
“誰傷的?”
“難受,刺傷了清醒……清醒等九刀來……”斷斷續續的說著。
二爺卻聽懂了,眼皮猛地一跳:“你自己刺的?”
“唔,痛就不難受了。”她此刻很乖,把自己往二爺身邊蹭,隻怪二爺身上的溫度,太舒服:“可是不管用。”
二爺眸子漸漸深沉,盯著那傷口,深思著。她不是沒有掙紮抵抗過,那大腿上血淋淋的傷口,幾乎入骨,他一眼看去,森森白骨,可見她當時為了抵抗藥性,對自己下手多麽不留餘地多麽狠辣。
這麽重的傷,她對自己這樣不留餘地的狠辣……若是清醒,想來她也不願意做出那樣不知羞的求歡。
腦子裏陡一清醒——那可是玉樓春啊!
別說她,他要是中招,一樣不得清醒啊!
可她還是想著清醒,才那樣毫不留情傷害自己,企圖用痛覺保持清醒,抵抗藥效。
至於小倌倌,二爺不敢想,如果今天不是他,如果真的是小倌倌,他會不會殺了她……二爺下意識回避這個可能性。
隻慶幸幸好他來了燕京城。
雨過天晴的,二爺眼中陰翳散卻,忽而壓著身子,一勾薄唇,低沉讚道:“好姑娘。” 卻從懷中掏出白玉膏,如他練武之人,身上隨身攜帶藥膏,指尖在她受傷處周圍,連點幾道穴,謝九刀來時定然是已經點穴止血,又把白玉膏挖出一坨,這貴比萬金,價值連城的白玉膏,二爺眼都不
眨一下,厚厚給連鳳丫的傷口,抹上去。
若是陸平看到的話,得心疼的捂住胸口了。
他給連鳳丫抹藥,自然也注意到她的小動作,粘著他幾乎挨在他身上,垂眸掃她一眼,伸手想要把她推開一些,他好起身去拿白巾給她包紮。
他手伸出,就再也動不得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