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們當親人對待。
可瞧瞧那一大家子人幹的好事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咱家的仇人。
再就近說一說我離家遠走的時候生的這件事兒。
二房那個,怎麽恰恰好就在街頭碰上您了?
就那般巧合呐?
好,咱們就認為是巧合了。
那他讓您去賭坊,去了賭坊您說要回家拿銀兩,身上沒帶那老些錢。
他若是真是欠了賭坊百兩的銀錢,該是站出來自己當人質,讓您回家趕緊拿銀兩來贖他,這才合道理不是?
可他做甚?
賭坊提出簽個文書,說是欠條,他幫襯著說服您。
都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麽明顯的不合邏輯的事情,您也就當真簽了文書,摁了手印?
他二房要的可不是什麽百兩銀錢,他二房要的是咱家的果酒甜釀!
出麵的是他二房,可這背後,沒有阿爺點個頭,您瞧著,他二房有這個膽量?
連大山粗獷的大臉,雙頰死死繃著,他是不能夠接受,做這些的,不是二房,是他親爹。
爹,您可知,為了保住這果酒甜釀,我那些時日所承受的她倏然住嘴罷了!
那些危險的事情,對於這對平常夫妻而言,就是駭人聽聞。
人說抓奸在床,爹,三房的小妾,好好呆在他們家,您是怎麽就被抓住了把柄?
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妾,想要和您被人抓住在一塊兒,除非您去他們家!
好端端您又怎麽會去他們家?
是連家來了人,叫你去的吧。
您自己想想,人家前腳剛算計了你,後腳讓您去,難道還是真的給你去承認錯誤給您道歉去的?
若是真誠心道歉,就該他二房到我家門口來負荊請罪,這才合乎道理。
她一點一點給連大山分析:一次不合常理,您上當簽字,二次不合道理,您被人當場抓了小辮子。
爹,您莫不是還想要第三次?
不。不想。爹不想。連大山麵色一變,站了起來:現在這樣子,爹也後悔,
竹心他以後要考科舉可咋辦啊。
您現在個想到竹心以後的路途難走了?
說不氣,那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一通脾氣,事情就能夠解決的話,那她一定先一通脾氣,狠狠地。
爹,爹對不起他,也,也對不起你。說著轉身大步離去。
鳳丫她爹,你要去哪兒?萬氏站了起來,追問過去。
廳堂門口,連大山一回頭,怒紅著眼:俺俺與他們同歸於盡去!
可以害俺,俺忍了!
可他們是要害俺倆娃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