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哀嚎,臨死的痛苦。
一切,人間的悲劇,都在這一船上,上演個淋漓盡致。
甲板後,那艘撞擊過來的護航船上,有一道黑影,悄摸地準備一躍而上老皇帝所在的這艘主船。
那道黑影從後頭的護航船上,縱身一躍,落在主船船板上。
甲板上已經打作一團,亂糟糟的,沒人會注意到他,他邁步朝著燈火人多處走去。
“王護衛要去哪兒?”一道聲音,冷冷響起。
那黑影陡然住了腳。
一抬頭,順著聲音處看去。
就看到,一個黑影,隱在角落陰影處,抱著長劍,似乎等候多時。
6平抱著長劍,從幽色中走出,一雙眼睛,殺意濃濃地注視著那道偷偷從後船潛上這艘船的人:“王護衛又是從哪兒來?”
“是6指揮使啊。6指揮使不該是陪著太子殿下身邊嗎?”
“王護衛此刻不也應該是在左統領身邊嗎?”6平反唇相譏:“王護衛為什麽不在左統領身邊,那6某人就是為什麽不在太子殿下身邊。”
那王護衛陡然變了臉,額角沁出冷汗,眼神閃爍著。
“陛下待你不薄,左統領更是與你稱兄道弟,那是因為什麽呢?”6平一邊看著王護衛一邊自顧自說道,也不用王護衛回答,他自己自問自答:
“聽聞王護衛半年前,家中娶了嬌妻女眷?”
王護衛臉色大變,急著否認:
“你莫要牽連到蘭娘身上!與她無關!”
6平驀地沉了臉:“是否與她無關,你去與陛下解釋吧!”話落,手中長劍一拋,劍刃從劍鞘裏脫出,6平伸手一接,朝著王護衛直刺而去!
……
淮安城
天色已經黑了
百花閣
“主子,不知杜宣之可有得手。”
袁雲涼手中卻把玩著一方方方正正的玩意兒,若是連鳳丫在,一定一眼能夠看出,他手中的赫然是“皂”。
“主子,這都這會兒了,不知他們事情辦得如何。”
斬墨時不時擔憂念叨。
可他家主子,似乎心思並不在那上頭。
終於,斬墨覺得有些不對,一抬頭,就看到自家的主子,正垂眸一直盯著手中的玩意兒看:
“主子,不過是一個奇巧銀錯字,怕被和諧技的玩意兒。”
袁雲涼終於緩緩抬起頭來,衝著斬墨一笑:“怎麽?我的斬墨是在責怪本座沉迷喪誌?”
“斬墨不敢。”斬墨忽地心中一沉,立刻跪下,頭低得不敢抬一分。
頭頂上,那雙眼,沉重得讓他難以喘息。
忽地,那道懾人的氣息散去,斬墨大口地喘了一口氣。
袁雲涼一邊把玩手中的“皂”,一邊驀地勾起唇角:“你知道什麽?你道這是奇巧銀技,在本座眼中,這是銀子,大把大把的銀子。
你可知,你眼中不值錢的玩意兒,誰有了這個東西,誰就是下一個淮安富?”
狹長的眼睛,陡然一眯,俊美容顏,邪肆的笑了:“真是,一次比一次讓本座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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