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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兒沒見過這樣的女子家,她眼睛毒辣的狠,在這萬花片葉中,誰是真男兒,誰又是裝作男兒的女嬌娥,早就練就了一雙毒辣辣的眼,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饒是這自己麵前兩個女子家,尤其是這和自己對上話的女子家,初看像極了男兒的爽脆,可哪有男兒家的骨架這麽細的。
        此刻這分明是個女嬌娥的,卻與自己這個老鴇說出這番女子家斷沒臉麵說出口的話來,自己個倒是能夠這會兒就揭穿了這男人衣服下的嬌嬌身份,
        眼珠子一轉,老鴇兒肥碩的臉上,一雙精明又世故的風塵眼,骨碌碌地轉了一個圈兒,就改了主意,狀若似無,又似故意:
        “敢問小公子,是哪家來的貴客?”
        老鴇兒眼中那一抹狡黠狐色,以為藏得好,卻不想還是被一眼看個通透,連鳳丫眼皮微不可查地一眯,又和老鴇兒虛與委蛇:
        “來者是客,敢問淩霄閣也把客人作三六九等?”
        客人當然是分三六九等的,別說是淩霄閣這樣的銷金窟,把客人分作三六九等,就是那外頭的世道,到了哪裏不是把人分個高低上下,便是那學校讀書的孩子們,又真的都是一視同仁?
        莫說笑了。
        有人生而聰慧,有人生而愚鈍。
        有人生時擁有許多,還有些人,生時也擁有許多,隻是,這擁有的許多,是快樂還是煩惱,是富足還是窘迫的區別罷了。
        人從出生的那一刻,便是不同的了。
        這樣的道理,殘酷又真實。
        有那麽一句話:如果誰義正言辭地對另一個人說世道是公平的老天爺是公平的,那一定是,世道的天秤正向著這個人傾斜著。
        天秤這種東西,自然是有砝碼的,你想要天秤往自己這兒傾斜,那就往自己這兒加大碼唄,所以這世道可真是個有意思的東西,它也給你趕超的機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