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車司機無奈的歎了口氣,也站了起來,並且站到了妖豔女子身前,低頭衝著倆夥,
“行了,回去吃飯,別沒事找事,昂?。”
兩個夥還沒長開,都是一米七多,估計還沒經曆二十三竄一竄,大車司機一米八五往上,虎背熊腰,二百斤不止,視覺上對比實力相差太多,氣勢上完全壓倒了兩個年輕夥。
假設動手的話,兩個夥應該不會超過十秒,還得完全防守的情況下。
光棍不吃眼前虧,眼前的情況是錯一句話,就得動手了,夥再次看向四周,希望有人見義勇為。
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大夫一桌齊刷刷的低頭吃著美味佳肴,土豪大哥專心的看向窗外的雪景。
最後看向蔡根的時候,已經是最後的希望了。
蔡根沒有低頭,也沒有看向窗外,而是對著夥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算了,不要衝動。
結論已定,沒有外援,夥果斷的選擇了妥協,
估計挨打的年輕姑娘也不是他對象,沒到舍生忘死的地步,或者多年的讀書經曆,讓他們有了更智慧的選擇,沒有當場動手。
兩個夥拉著年輕姑娘回到了自己桌,快速的結賬後,開門出去了,回到了自己的汽車。
看對方認慫了,大車司機也沒有繼續追究,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出門在外,盡量不惹事,拉著妖豔女子做了下來,繼續喝酒。
經曆過剛才的一場,兩個人好像達成了一個默認的契約,也不吵了,悠閑的繼續喝酒。
蔡根他們跟看話劇似的,這場景一般在現實中不太經常看到,看得非常專注,以至於服務員上菜,都沒顧上吃。
看最後以代表正義的姑娘落荒而逃收尾,蔡根感覺很可惜,意味深長的,
“水,我敢打賭,那姑娘一夥應該不是北方人。”
貞水茵已經把飯碗端起來了,正在用力進食,聽蔡根扯閑淡,也沒停下來,滿口麵飯的,
“什麽根據呢?”
蔡根也端起了米飯,夾了一口酸辣土豆絲,酸的一嘬牙花子,這是真舍得放醋啊,太酸了,
“首先是口音,其次是多事,最重要的是話太多。”
打嘴仗一般不是東北的習慣方式,沒事不找事,有事不怕事,這兩句話的直接後果就是,要麽不動手,否則很快結束,戰線不會很長,一般沒有講道理的環節。
剛才,姑娘一夥,給自己加的戲,太多了。
孫吃飯一直比較慢,搶不過貞水茵,更搶不過嘯貓,貞水茵都吃第二碗了,他第一碗才吃一半,看著窗外姑娘一夥的車,隻是發動了,但是沒有走,好像在車裏商量什麽,
“三舅,那姑娘挨一嘴巴就拉倒了?這不是賤嗎?不挨打,不舒服是吧?”
蔡根心的夾了一口幹豆腐,我去,這是放了多少鹽啊,鹽也不便宜啊,這麽舍得下佐料嗎?
看樣這個菜價全是佐料錢啊,也算物有所值了,不算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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