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蠅竟然認真的了,讚同的點頭,
“恩,我也是這麽想的,最近準備報一個舞蹈初級班,主攻肚皮舞。”
一席輕紗半遮麵,露著啤酒肚,纏一圈環佩叮當,
在手機前麵不斷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蔡根隻是想一下,就有點辣眼睛,不知道自己的支持,是對是錯。
不再提這個茬,蔡根思量起以後的打算,快餐店即使不幹了,
還有幾萬塊錢庫存也得賣了啊,廠家是不能給退貨的。
眼前的事情定下來,長遠的再吧,蔡根開始做飯了,晚上開始繼續營業。
蔡根去後廚幹活,蒼蠅自己也沒啥意思,看情況中午也不能供飯了,悻悻的走了。
飯箱子蒸飯,需要兩個多時,如果不是民用電,隻需要二十多分鍾就能好,
改個三相電需要好幾萬,蔡根舍不得,慢點就慢點吧,還增加了屋裏的溫度。
孫被飯箱子的蒸汽給逼醒了,熱氣充滿了閣樓,也像個蒸籠。
看著惺忪睡眼的孫,蔡根有點自責,
“沒睡好吧,你在我床上再睡會,飯馬上就好了。”
孫用涼水洗了把臉,精神了很多,大夥子體力就是好,恢複得也快,
“沒事,三舅,我睡好了。”
完,孫就開始打掃衛生。
這麽長時間沒營業,店裏的衛生情況很差,不可能奢望嘯貓會幹活的。
中午的時候,貞水茵來了,嘯貓沒來,估計自己的事情還沒想明白吧。
蔡根調整了又調整,終究回歸了生活的正常狀態。
客戶繼續答對,飯店繼續營業,日子繼續往下熬。
後廚也沒有什麽存貨,炒了盆蛋炒飯,對付一頓,下午再去買菜吧。
貞水茵和孫,對食物的好壞沒怎麽挑剔,吃飽就很好,風卷殘雲。
剛吃完飯,貞水茵就忙忙叨叨跑回去了,
是停業這麽久,需要重新把星座屋的運營起來。
看,這多好,都是過日子人,一心撲在過日子上,無法自拔,沒空想什麽亂七八糟的。
下午的時候,估計蒼蠅把蔡根回來的事情宣傳了一下,
這群朋友都打來了慰問的電話,知道沒事了,都放心了。
別人隻是打了個電話,隻有陽仔登門了,還帶著一大袋東西,蔡根一陣意外,
陽仔和蔡根的淵源比較深,幼兒園的同學,認識三十多年。
以前他爺爺曾經是礦上領導,到了他這輩,雖然有一些沒落,
但是人際關係和各方麵的底蘊還是比較深厚的,路子比較野,
幹的活也比較雜,所以一直都很忙。
之所以叫他陽仔,這麽很不北方的綽號,
那是因為時候,他跟著爺爺出去南方旅遊,被人叫了一聲,靚仔,
回來以後,他就把自己被人讚譽的事情掛在最邊上,跟誰都,
“我在南方,長相來,都喊圈了,認識不認識都跟我叫靚仔,就是最好看的意思。”
久而久之,原名周陽,沒人叫了,都叫他陽仔了。
上次蔡根得絕症住院和去下邊以前,他都過來了,
該的了,該做的做了,人情世故哥們感情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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