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師傅,等一下,我不會做飯啊。”
胡草看著短粗胖的段曉紅,你幹那麽多年餐飲,自己都不會做飯?
“那就蔡根那吃,正好增加接觸機會。”
到這個,段曉紅臉竟然紅了,支支吾吾的,
“胡師傅,我都是自學的心理學,也沒給人看過事,怕收入不穩定啊。”
胡草明白了,看蔡根的樣子,段曉紅要是去吃霸王餐,得被打死,
“那你就先寫欠條吧,以後有錢了還。”
段曉紅繼續欲言又止,憋了半,
“胡師傅,我的人生信條是不借錢,
我寫欠條,能留你的名字嗎?”
胡草一下就把眼睛瞪圓了了,兩個辮都快氣的支楞一起來。
憑什麽啊,為什麽啊,你吃飯寫欠條,留我名字幹啥啊?
真想把她送回奈曼橋去,是不是自己的選擇出錯了?
讓她代表長白三在這紮根,難道是重大失誤?
點都設了,也不好臨時換人。
胡草咬著牙,點零頭,然後就要消失了。
胡草的身影還沒完全消失,辮子被人一把拉住了。
這讓她很氣憤,同時很驚訝。
誰啊?這麽不開眼,難道段曉紅有這實力?
我都同意你欠條寫我名了,你還想咋地?
恢複了身形一看,不是段曉紅拉的她,是一個男孩。
段曉紅已經習慣他們的來無蹤去無影了,看胡草要走,也沒意外。
但是,胡草走了一半,在沙發旁邊突然出現了一個男孩,
把拉住胡草的辮子,愣是把消失了一半的胡草給拉了回來,
這就有點突然了。
沒等胡草話,段曉紅已經開始哆嗦了,
估計是在做戰鬥準備,請師傅呢。
胡草一看男孩,這不是蔡根店裏見過的山神哥嘛,
“段曉紅,你上樓,這個人我認識,別哆嗦了,看著跟抽風似的。”
段曉紅一聽,不是仇人,竟然還是蔡根的人,老實的上樓了。
二拉著胡草的辮,也不鬆手,打量起胡草,也不話。
胡草被人拉得歪著頭,瞪著二,見他也沒有鬆手的意思,有點鬱悶了,
“你有病啊?鬆開啊,很疼的。”
二很是靦腆,但是依舊不鬆手,
“你先不要跑,我有話對你。”
被人這樣拉著,確實有點丟人,
胡草試圖掙紮了一下,失敗了,二抓得更緊了。
由於實在太疼了,胡草屈服了,
“你先鬆開,我不跑,我憑什麽跑啊,你有話就。”
二想了想還是鬆開了手,
“不好意思,剛才你走得太快,我太著急了,所以,嗬嗬。”
這個道歉一點也不誠心,胡草在思考,要不要動手找個麵子。
蔡根的人不可能下死手,但是懲罰一下沒問題吧。
想到這,胡草一個轉身,一拳打向二的胸口,行使了她的懲罰,
“讓你抓我辮,讓你...”
這一拳,二沒有躲,打上以後,二也沒有動。
胡草雖然一拳命中,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樣,一點受力感都沒有,
沒造成傷害不,感覺自己的腦袋一疼,
辮又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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