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身上的經文大亮,四個輪子也不再接觸地麵,雖然離地不高,但是終究是真的在飛。
“納啟,這樣的消耗,你吃得消嗎?咱們這是在懸浮?”
納啟很自信,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感覺。
“放心吧,去第八圈沒有問題。
車子本身破損嚴重,我用那些非常討厭的洗腦之力給包裹起來了。
反正也不想吸收,消耗了也就省心了。”
這納啟還真舍得,那什麽洗腦之力如果這麽強大,他要是都吸收了,都有可能從皮卡裏出來。
眼前,寧可消耗掉,也不吸收,真是倔,清醒的獨立意識,對於一條驢都很重要啊。
減少霖麵的摩擦,再過什麽障礙,那就非常簡單了,納啟把車速提高到了極致,轉圈非常快。
蔡根他們剛走了不久,補給帳篷前,又來了幾輛參賽車輛。
看這些車輛的狀態,也都快到極限了,破損都很嚴重,還能繼續行駛,都算是奇跡了。
一個大腦袋賽車手,走到帳篷旁邊,第一眼就看到了,喝著白酒,吃著雞腿的段曉紅。
實在太顯眼了,不像服務人員,也不像參賽選手,難道是附近的村民,過來看熱鬧?
不是應該都在坑沿上看嗎?
這咋都跑到第七圈來看了?
看那通紅的臉,這是喝了多少啊?
“大姐,這是補給站嗎?
工作人員在哪裏?
我是賽車手蕭峰,你可能聽過我的名字。
我們需要加油,需要吃的,需要簡單維修,需要...
大姐,喂,大姐~”
蕭峰經曆了上麵的七圈的折磨,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了。
雖然運氣不錯,有蔡根在前麵趟雷,解決了所有人力無法抗拒的靈異障礙,也算安安全全。
但是這實際存在的越野障礙,也是極度艱難的,對賽車手的意誌力以及賽車的性能是一個非常大的考驗。
所有能到這第七圈的,都覺得自己是英雄,蕭峰也不例外。
自己已經盡量客氣的話了,結果這個酒蒙子,就和沒聽見似的,瞧不起誰啊?
一股無名之火瞬間上頭了,蕭峰的話,也不難麽好聽了。
“你是聾子啊?還是傻子?我跟你話呢?”
段曉紅還是沒搭理他,吧嗒一口酒,吭哧一口肉,自顧自的想事情。
跟著蔡根下坑這段時間,遇到的事情,比在奈曼橋服務站十幾年遇到的都多,她需要靜靜,平複一下心情。
結果來了一個不怕死的大腦袋,能活著到這裏不知道感恩不,還裝犢子。
段曉紅覺得自己應該大度,不應該和他這個普通人一般見識。
所以,發揮了最大的克製,用無視來表達自己的蔑視。
蕭峰有點氣急敗壞了,本來自己千辛萬苦到鄰七圈了,咋遇上這麽沒眼力見的呢?
抬手就把段曉紅的白酒打撒了,激動的,
“這都什麽時候了,我趕時間,還喝毛線啊?”
白酒,散白酒,蔡根店裏泡枸杞的散白酒,幾塊錢一斤,很廉價。
但這是現在段曉紅最大的精神慰藉,而且這是最後一杯了。
就這樣被蕭峰給打撒了,段曉紅決定正視蕭峰,給他一點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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