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對血球的異常,很是忌憚,難道他的傷,是血球造成的?
不應該吧,那血球對於奎牛來,就像媽媽,或者培養皿一樣的存在,怎麽會讓他受傷呢?
胡草看了看蔡根,也不知道上邊的煤幹山咋樣了,幫著自己扛雷的二咋樣了。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帶著奎祖回長白三,以後的事情從長計議吧。
想到這,也沒和蔡根打招呼,就要帶路離開,好死不死的看到了牆壁上鑲嵌的玩具熊四兄弟。
已經是第二次被鑲嵌到石壁上裝化石了,有點要習慣的趨勢。
這邊無論是療傷還是聊,不敢參與。
既不敢動,又不感動,最好是所有人都把他們忘了,那樣才安全。
“奎祖,這是什麽人?咋被釘到牆上了?”
“我也不知道,這個複活法陣好像就是他們弄的,剛才還想哄我睡覺,不自量力。”
胡草很是好奇,對於奎牛的複活細節一無所知。
正好蔡根在這,不好好問問,自己也是不甘心的。
“蔡根,他們是誰啊?為什麽要複活奎祖?不是我們這一脈的人啊?”
蔡根終於被問話,腦子裏還想著牛口水的事情,真想回答,你吐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但是,這要求太下賤了,理智戰勝了貪欲。
“他們是諸會的四大王,為什麽我也不清楚,算是陰差陽錯吧。”
確實,剛才奎牛就陰差陽錯,現在蔡根也這麽,沒什麽不好。
原本他們想複活的,肯定不是奎牛,這一點蔡根非常篤定。
“胡草,諸會是什麽?”
奎牛對於玩具熊的身份,也很好奇,到底是哪方勢力,要複活自己呢?
有什麽打算?他也是一頭霧水。
諸會的背景信息,胡草是知道的,但是怎麽跟奎牛呢?
“回稟奎祖,諸會是西邊佛教在人世間的一個組織,近些年很活躍。”
其實這個解釋很通俗了,胡草覺得沒問題,但是忽略了一個嚴重的事實,時間差。
奎牛滿眼迷惑,一點沒聽懂。
“那是啥教?他們在人世間搞這麽大陣仗,闡教不管嗎?”
闡教?
蔡根距離不是很遠,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這就像是一個沉睡多年的滿清遺老,在追問八旗子弟的近況,殊不知,大清早亡了。
哪裏還有什麽闡教啊?即使有,也被邊緣化了。
胡草也明白這個事實,看樣以後要多和這個奎祖講講才是。
“回稟奎祖,現在基本沒有闡教的事情了。
現在隻有神和佛,沒有仙了。
神就是庭有名有號的,佛就是西有果有位的。”
對於沒有仙了,奎牛比較震驚,但是對於什麽神和佛,他確實沒有什麽概念。
就像你跟一個原始人電腦的內存,輕易不太好理解。
嘯貓聽著都著急了,這咋就不到點上呢?
你總提奎牛沒聽過的人,有啥用?
“奎牛前輩,準提道人和接引道人你都認識吧?
他們算是佛教創始人,據你們家的多寶道人也去西邊當了多寶如來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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