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地點就選在黃土崗吧!其它的以後再說!”
花子坤目前也隻能聽秦蟒的諫言了。
包子桐窩著一肚子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了床上,他嫉妒白啟畫,從小白啟畫就是主子,他是個跟班,如今白啟畫成了幫主,他卻要跟著師父去重新開始。
嫉妒心會讓人喪失本性,做出一些極端之事的。
“明天我就讓我離開,憑什麽?”
包子桐心裏嘀咕著。
突然他的心裏的陰謀又蠢蠢欲動了,那就是殺死白啟畫,那樣的話,花子坤自然成了龍蛇幫的幫主,也不用分幫了。
年輕人總是心浮氣躁的,包子桐一骨碌爬起來從懷中取出調動影弟子的令牌。
“我何不調動影弟子去暗殺白啟畫呢,隻要他死了,師父當了幫主,我就是幫主的首席大弟子了,那麽以後的幫主之位非我莫屬了!”
包子桐自言自語,做著美夢。
於是,包子桐叫來了影弟子裏的領隊魅影鬼手方魁,此人會一種鐵骨爪功,能將人的骨頭瞬間捏碎。
“包師兄,你喚我來有何事要吩咐?”
影弟子一般都深居簡出,很少在龍蛇幫露麵的。
“我想讓你帶一些影弟子伏擊白啟畫!”
包子桐直截了當。
“令牌呢?”
影弟子一向隻認令牌,說話行事一根筋。
“令牌自然有,要不然誰敢煩勞你們影弟子啊!”
包子桐說著出示了令牌。
“具體如何伏擊,請包師兄明示。”
方魁見到令牌後,好像被施了咒似的聽話,並顯得戰戰兢兢。
包子桐湊近方魁的耳朵,如此這般的吩咐著。
夕陽西下,
滿天紅霞,
包子桐非要請白啟畫到走廊下,對著月色把酒言歡,說是散夥酒。
白啟畫對包子桐可是一百個放心,雖然守靈期間不宜飲酒,可他還是如約而至。
借酒澆愁愁更愁,白啟畫就是這種狀態,本來想借著和包子桐的最後一聚借酒澆愁,可是越喝越多,越喝越愁,不知不覺已喝到了二更天。
當然,光不是白啟畫借酒澆愁,包子桐的蓄意灌酒也有關係。
就在白啟畫醉眼朦朧,將一個月亮可以看成兩個月亮的時候,許多黑影在長長的走廊上疾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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