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甜來不及多悲傷,翻身下馬,與士兵們一起衝入了火勢之中。
如今當務之急,能救下多少糧草便是多少,那麽多糧草絕對不可能一下燒幹淨,能救下一點,對他們來說便是一點兒希望。
另一頭,賀清終尋到一名尚且一息尚存的輜重兵,抓著人急道:“燒糧草的人呢?可有看清?”
“他……他穿著我們的衣服,個……個子……很高,左手被……被我們傷……”那士兵艱難喘息著,話還未說完,便斷了氣。
賀清站起身,戰袍瑟瑟:“封鎖現場,搜營!”
……
對方畢竟人多勢眾,任景勝燒了人家糧草,身手再靈活,還是讓自己受了傷。
他混在一堆千秋士兵中,本想過會兒趁亂摸出去,不想對方來了這麽一招。
任景勝有些慌亂的後退一步,還未動作,忽然被一雙手抓住肩膀拽進了一片黑暗的營帳中。
一片黑色,什麽都看不到,隻能感覺到對方力氣十分大,攥住他肩膀的手幾乎要將他肩膀握碎。
任景勝狠狠吐了一口氣:“珒哥。”
握住他肩膀的手又緊了緊,意外的暗沉:“我允許你這麽做了嗎?”
任景勝垂下眸子:“我別無選擇。”
隻有這麽照做了,北明國君才會對權珒多一分信任。
“任景勝!”權珒咬著牙,目眥欲裂。
任景勝道:“對不起,我又替你擅作主張了。”
這本來是交給他的任務,任景勝做的事都是為了他,他哪有資格去怪任景勝?
況且任景勝之前與他通過口信,是他未能料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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