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甩開他的雙手，站的離他遠遠的地方，冷笑的看著他。
兩人對視了許久，凝發現他的眼神有些閃躲，：“如果我被困在幻境裏麵出不來的話，你今，還能請我喝咖啡麽？”
聽了凝的話，李穆然突然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然後尷尬的笑了笑。
假裝不知道的：“凝，你到底在什麽？我一句也聽不懂啊？你到底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凝就靜靜不話，看著他在哪裏惺惺作態，覺得很惡心，也很假。
她從來沒有想過，李穆然居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的滄桑，不是因為歲月給他的流逝造成的，而是因為，心中彌漫了太多已經腐爛聊東西。
此時，凝似乎已經聞到了他肚子裏的味道，那種像極了冰箱裏的已經壞掉的韭材味道。
讓人惡心，想吐，作嘔，而此時他的樣貌也變得不一樣了。
變得讓人覺得惡心，已經看不清楚他本來是什麽樣子的了，就好像這醜陋的嘴臉是從一開始就伴隨著他的。
凝搖搖頭，無奈的看著李穆然，她不願意接受，更不願意去想。
李穆然依舊不死心的問：“凝，你到底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你可以告訴我啊，不用自己一個人承擔著的？”
“發生了什麽你不是一清二楚麽？還用我來告訴你？我不知道，你怎麽會變成今這個樣子。”
看著凝的神情，李穆然知道已經瞞不下去了，可是，這也並非他自己的意願啊。
隻是，事情已經做了，他也應該為他做的事情，負責才對。
他不是一個願意逃避的人，他回去承擔，可是，這一切，對他來，都太可怕了，他害怕別人知道。
李穆然笑了笑：“我知道，有可能你不相信我，可是，這真的不是我自己的意願。”
凝當然不會相信他這個辭了，看著他似乎無辜的樣子，凝隻覺得，這個表演真給力。
他繼續靠在車上：“我不知道最近怎麽了，總是很長時間都是恍恍惚惚的。
當我在幹一件事的時候，總是不知不覺的，當自己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就處在一個不知名的環境裏。
我趕緊離開，離開後，過了幾，我就又會在各種地方醒來，然後，做了各種事情。
你要相信，這些。我都是沒有記憶的，可是，我知道，那確確實實是我做的，凝，我被別人控製了你知道嗎？
就像剛剛，我又是那樣，渾渾噩噩的，在一處地方醒來，我的身體，好像被掏空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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