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寬敞的禦書房內,燭光昏暗,蕭文獨自一人靠坐在華貴精致的龍椅之上,他支走了全部的宮女宦官,此時此刻他需要一個人安安靜靜地思考。
多少個日日夜夜,他朝思暮想能坐在這個萬人之上的位置上,他韜光養晦,一步步處心積慮不過就是為了能夠讓下人看得起自己,看得起自己出身低微的生母。
母親的性子,得好聽是與世無爭,喜歡清閑自在;得難聽,不過就是畏首畏尾,唯唯諾諾的女人罷了,即便如今當了太後,依舊沒有太後的威嚴。反而對自己倒是多了幾分懼怕和忌憚,這倒是蕭文若始料未及,不能理解的!
陳宮人如今儼然是母憑子貴,成為了大梁的太後,卻依舊做事謹慎微,每日裏有大半日都呆在自己的院子,種一些花花草草,又養了些貓兒啊狗兒啊的,平常陪著她解悶!
蕭文除了特別的節日之外,從不去看陳太後。他知道即便是他的親生母親,也與他隔著肚皮,並非是一條心!
"寡人,寡人,不過是孤家寡人罷了!"蕭文長歎了一口氣徐徐言道。
完,又打開韓德雲等人聯名上書的奏折,他根本不用看,也知道上麵是什麽內容!
韓德雲是自己一手扶植起來的,是自己的心腹,隻要自己咳嗽一下,他便會乖乖地為自己排憂解難。
可想那薛濤曾經也是父皇的親信,和父親梁武帝一起打江山,如今倚老賣老,貪汙受賄,買賣官爵,草菅人命……
想到這裏,他不禁心中一股怒火衝了上來!
"嘭!"蕭文一拳頭錘在了桌案上。
閉著眼睛,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內侍官趕忙過來從外間跑進來,"陛下!怎麽了?可是摔著了?"內侍官提著衣角急忙問道。
"沒事,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好好待一會兒!"蕭文冷冷地道。
內侍官輕聲歎了一口氣,又看著蕭文道:"陛下近日來鬱鬱寡歡,飲食上也比以前少吃了許多,陛下為國事操勞,可也要注意愛惜自己的身體才是啊!不然的話,奴才可是罪不可赦啊!"
完,"噗通"一聲,哭著跪在磷下。
"起來,我不怪你,也沒人會怪你!"蕭文看著內侍官嗬斥道。
"陛下!"內侍官繼續道。
"你還想什麽?"蕭文接著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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