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月帶回了侄子蕭小寶,果然裴氏不再絮叨著蕭明月,一心都放在了小孫子身上,就連午睡的空隙,都逗著小孫子玩兒,生怕他磕了摔了。
蕭明月也總算得了空閑,母親不再絮叨自己,王太後近來也沒在派人送東西過來。
便心情極為暢快,和琥珀每日上街閑逛,去茶樓,去酒樓,去聽小曲兒,去偷偷遛馬……
總之,兩個人就如同脫韁的小野馬,自由地馳騁在天地間。
宇文迪和陳賢的眼線倒是時時刻刻盯著蕭明月的一舉一動。
一來,也擔心她的安危;二來,也想知道蕭明月每天都在做什麽。
蕭明月也清楚自己的一舉一動,早都被暗探看在眼裏。
不過也不打緊,他們想知道就讓他們看好了,反正倒也多了份保護。
淮州城裏的貴族公子見了蕭明月,也再不敢隨便打招呼,閑聊著。
全都知道蕭明月和當今聖上,北魏的宇文太師,以及黨項王的關係,就連柔然的使者也隔三差五到將軍府來送東西,眾公子雖愛慕蕭明月的聰穎美貌,卻也知趣地紛紛避嫌,離她遠遠的,總好過惹火上身!
所以蕭明月和琥珀無論到哪裏去都沒關係,根本沒人敢看蕭明月第二眼。
去茶樓品茶,旁邊的座位總是空著的;去酒樓聽琵琶曲,眾多的酒客看了蕭明月,也都是喝了幾口酒,便趕忙匆匆離去,更別說去其他地方了!
"小姐,怎麽百姓現如今都這樣對待咱們啊!不知是愛戴還是躲避,感覺總是怪怪的!"琥珀邊跟在蕭明月身後邊打量著百姓,隨後說道。
蕭明月輕歎了一口氣,對琥珀說道:"他們這事不敢靠近我,怕給自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都盡可能的對我視若無睹,能不看我就不看我!"
"這是為什麽呀?明明小姐可是救了全天下人呢!要不是小姐,大家都成了黑巫的傀儡了。他們怎麽這樣'恩將仇報'呢!?"琥珀發著牢騷說道。
"這也不能怪他們,之前我們在黨項王宮裏,鬧出的動靜太大,如今他們也知道我現在深粉尤其特殊,跟我走的太近了,有人就會找他們的麻煩!"蕭明月說道。
隨後便來到一個賣香囊的攤販前,見香囊做的精致秀氣,不似那種濃烈的粗劣香,便隨手拿起來兩個問道:"老板,這些怎麽賣?"
那賣香囊的老板正要告訴蕭明月價錢,一旁賣窗花的婦人便對他使了一個眼色,隨後小聲說道:"你不知道嘛,這位可是蕭郡主,咱們可不能昧著良心賺郡主的錢啊!"
那老板聽了趕忙對蕭明月作揖說道:"原來是郡主殿下啊!草民有人不識泰山,給郡主請安了!至於這些香囊,郡主若是喜歡,盡管拿去,草民絕對不會收郡主的錢的!"
"那怎麽行呢?!你既然出來做生意,怎麽能賠本呢?!這兩個香囊我要了,你給我包起來吧!我一分錢都不會少付給你的!"蕭明月說道。
說完,便示意琥珀拿出錢袋。
琥珀從錢袋裏拿出了一塊碎銀子遞給老板,老板很不情願地推推搡搡接過銀子,隨後還要把多餘的錢找給蕭明月。
"不必了,你的香囊我很喜歡。這些錢你都收下罷,不必再找給我了!"蕭明月對老板囑咐道。
隨後便趕忙拉著琥珀離開。
回去的路上,琥珀不禁問道:"小姐,怎麽如今這些人竟對小姐如此客氣了!雖說是很敬重,不過奴婢覺得倒像是有幾分畏懼似的,讓人覺得很不舒服呢!"
蕭明月說道:"是啊!我也覺得怪不自在的,我又不是那欺壓百姓的惡霸,真沒想到,大家竟然這般待我!"
"那小姐,要不要我們對百姓們說,以後不再這樣對咱們了!"琥珀說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