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迪聽了,忙湊上前去,對蕭明月說道:"你的一顰一笑都是我用錢買不到的,不如你跳個舞給我看吧!?"
"跳舞?!"蕭明月問道。
"嗯!跳舞!"
"那你想看什麽舞蹈?太複雜的我可不會啊!"
"跳什麽都好,你跳什麽我都愛看!"
蕭明月聽了不禁在心裏暗笑了笑,隨後又想到自己這次來不僅僅是為了感謝宇文迪,還是為了與他說清楚的,可這樣……
"月兒,怎麽了?你要是不想跳那就算了!我不過是說說而已!"宇文迪說道。
想著宇文迪幫了自己這樣大的忙,又承擔著諸多風險,要不是他,表哥夫婦二人興許早就被人抓了去,當作誘餌,當作棋子。
看著自己身上煙青色的軟煙羅襦裙,合著屋內一小池的荷花,跳個折腰舞也正應景。
"跳舞可以,隻是,若我跳的不好,你可不許笑話我!"蕭明月對宇文迪說道。
"這是自然,我怎麽會笑你呢!我發誓,我不會笑!"宇文迪胡亂豎著三根手指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了好了,等著吧!"
說完,蕭明月便褪下了身上的袖衫,走到一旁的空地處。
隨後背對著宇文迪,一麵擺好舞蹈姿勢,一麵輕聲唱著:"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接著步履輕盈,細臂高抬,舞姿曼妙,衣決飄飄,烏黑的長發隨著身姿盈動,加上宮室內有些昏黃卻不昏暗的燭火,把蕭明月映襯的更加神秘和妙人。就算月宮裏的嫦娥也不過如此。
宇文迪拿著酒杯的手高懸在半空,目不轉睛地看著蕭明月。
"這不就是荷花仙子下凡了嘛!"宇文迪在心中感歎道。
這折腰舞蹈須得跳舞之人腰身細軟,渾身輕盈靈動。
蕭明月自幼也與母親裴氏學過一段時間,把舞步要領熟記於心,掌握的恰到好處,雖許久不曾練習,不過自己得天獨厚的腰枝兒和過目不忘的記憶力,跳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一姿一態,盡態極妍。
舞罷。
宇文迪還是愣愣地站在那裏,滿臉回味無窮的模樣。
'"宇文迪!?"蕭明月輕聲喚道。
"宇文迪?!"蕭明月再次喚道。
"啊?!"
"我……跳的怎麽樣?是不是不太優美啊?這還是小時候學得呢!早就生疏了!"蕭明月說道。
"不!不不不!月兒跳的很美!很動人!我正在回味之中!"宇文迪連忙解釋說道。
"真的?!"
"嗯嗯嗯!"
……
陳賢和李元栩正下著圍棋,二人互不相讓,棋局緊張又激烈。
眼看一炷香的時間便要過去了,二人仍舊難分伯仲。
一旁的春安和趙公公也跟著著急。
"不如寡人讓你一步,這棋局結束的也早些!"陳賢得意地說道。
"何須你讓我,繼續下下去。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李元栩也信心滿滿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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