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著她的發香,哼哼唧唧地控訴著,“公主殿下,你真狠心,居然讓你的父親把我處以極刑。”
那聲音有些曖昧的含糊,透露出一種落寞的委屈。
阮晚:“你給我好好說話!”
他愛講歪理,還經常透過歪理來坐地起價,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了。
明明她是在幫他打消父王的疑慮好麽!
但怎麽現在突然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
今天一直為他假扮成人類接近自己父母的事感到緊張,直到看到他瞞天過海,緊繃的神經才鬆弛下來,所以她今晚很早就困了。
阮晚沒好氣地問,“那你要怎麽樣才消氣?”
塞繆爾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她的心口,邪邪一笑,“我要罰你。”
在他這裏,獎勵、懲罰和索取報酬根本就是同一回事。
阮晚了然地打了個嗬欠,“哦,那你快點,我想睡覺了。”
“公主殿下,能不能有點情趣,嗯?”
塞繆爾摟著她,支起一隻手肘,撐在她頭旁,凝視著她,搖頭歎道,“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露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樣,然後欲拒還迎這樣的嗎?”
阮晚:【安詳地躺平.jpg】
她哼了哼,“你今天才發現嗎?我就是沒情趣。”
“沒關係。”
塞繆爾執起她的手,吻了吻後,聲音越來越低,“我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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