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著臉朝著那些小公子們點了點頭,算是把招呼打過了。
一眾小公子們誠惶誠恐地收下了墨大人的這一點頭,眼睛頓時亮了大半,拽著人就把他給扯上了自己那邊的席位。
美其名曰要同他請教請教。
畢竟二十歲的探花郎雖不少見,可二十二歲的刑部尚書卻就僅此一例。
誰還不被墨大人這傳奇一般的晉升之路好奇得抓耳撓腮?
要不是這人實在是太難見,他們甚至都恨不得能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翻個遍,羅列出一份成功寶典。
此時終於得見這位鮮活的傳說,哪有不套套近乎的道理?
阮晚對小男主這莫名其妙的受歡迎喜聞樂見,甚至幸災樂禍地望他一眼,還偷偷朝他招了招手。
被強行架走的墨大人簡直無言以對,讓她氣得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不過好在今日時節特殊,男客的長亭同女客之間隻不過隔了一道薄薄的屏風,也算不上離得多遠。
阮晚目送他被逮走,朝他遞了一個看好戲的眼神,這才將目光重新挪回了屏風的另一側。
他倆的眼神交流做得隱蔽,滿庭的人基本都沒人發現,但這些人裏不包括墨久久。
她從這倆人還沒進來的時候就一直關注著,自然不會錯過任何一點兒的風吹草動。
阮晚彎眉朝著墨南燭笑的那個眼神讓她一下差點兒捏斷手裏的筆,一張臉幾近鐵青。
她上輩子嫁給姓阮的近五年,也從未見過她這般的朝她笑過。
這對狗男女才認識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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