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坐得同墨久久近的小姐便將眼簾一抬,不冷不熱地笑道,“阮小姐遠道而來,倒是我們招待不周。”
“今日的宴上也沒什麽,不過就是湊在一起逗逗趣而已,年年如此好生無趣,不知阮小姐可會點兒什麽有趣的玩意兒?”
這語氣不硬不軟,輕飄飄扔過來一顆軟釘子。
阮晚偏頭笑了笑,眼中透著一點兒細微的涼,冷冷一笑,“我會的東西可多了去了,這位小姐可有什麽想看的?”
那小姐便笑了一聲,卻沒接話,反而是另一邊的一位別家小姐將水袖一甩,揚了揚下巴,“這在場有的也不過就是些琴棋書畫一類的,總是玩不出新意,阮小姐會點兒什麽,便自己挑挑看?”
眼中輕蔑一片。
既然是塞北來的小姐,即使厲害又能厲害到哪兒去?
阮晚眼角一挑,“隨便什麽都行?”
“那是自然。”
她便揚唇笑了一下,陡然一手撤了半麵屏風,朝著屏風那一側詫異望著她的秦墨南一笑,徑直便走入了男客席中。
從那擺了不少東西的桌上挑出了一隻巴掌大的彈弓。
眾人一怔,卻見阮晚抬手從桌上又撚了一顆白玉的棋子,在掌中隨意地掂量了一下,笑笑,“那我便獻醜,選個最擅長的才是。”
墨久久望著她手裏的彈弓,臉色狠狠一白,下意識地就要開口製止她。
卻見阮晚左眼輕輕一眯,抬手便拉了弓,猛地將一顆白子朝著女客的方向“嗖”的一聲射了出去。
墨久久簡直心理陰影,下意識地就想尖叫。
然而那棋子卻半點兒沒朝著她的方向飛來,而是直接徑直衝向了長亭左角的廊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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