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久久一怔,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麽。
阮晚又嗤笑著接上了下半句,“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墨小姐這還待字閨中,怎地就對家中人如此冷漠?可真是令人心寒。”
句末一頓,又輕飄飄補充,“啊,我差點忘了,秦小姐早已有了心儀之人,古人說妾心向外,果然不欺我,隻是多日不見,墨小姐難不成是在家裏繡嫁衣?”
墨久久臉色鐵青,差點把手裏的帕子絞爛。
她現在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同她提這件事,阮晚這人不僅要提,甚至還要踩著她的痛腳狠狠再碾幾次!
她被禁了足大門都不能出一步是因為誰?
還不都是因為阮晚嗎!
她居然還有臉說!
墨久久氣得渾身發抖,眼一抬卻注意到人群中似乎有些看著不太尋常的男子。
冷眉冷目,目光冷寂如死,一襲黑衣毫無特征地站在人堆裏,乍一眼看上去幾乎都融入了眾人的影子裏。
不仔細看根本都看不出來那裏多了這麽多人。
她頓時眼一亮,猜到了是人高大人要動手了,唇一彎冷笑,“阮晚,你別得意,我既然不好過,你就也別想有什麽好日子過。”
她重生而來的每一件事都沒能逃開過阮晚帶給她的陰影。
這個人就像一座永遠翻不過去的山,始終堵在她前行的路上,饒是墨久久使出渾身解數也越不過她去。
那就隻能玉石俱焚了。
墨久久都注意到了的異常,五感極靈的阮晚自然也注意到了。
她餘光一掃,直接估測出了這些死士的數量,眼珠輕輕一動,便盯住了人群中帶著鬥笠滿臉鬱色的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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