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歸難過,阮晚不可能跟他們倆上演“你先走”、“不,我們一起走”、“傻瓜你為什麽要回來”、“我怎麽能眼睜睜看你為我犧牲”、“好,你們誰都別走了”的愚蠢戲碼。
她從背包裏翻出特製手套,將手貼在金屬壁上,借著黏著力往上爬。
蜘蛛通常會將較多的注意力分給被粘在網上的獵物。
阮晚盡可能地離蜘蛛的路線遠些再遠些,但當她與蜘蛛的長足擦過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了一股狠毒的視線。
是那種不帶任何情緒的、然的、冰冷的狠毒,捕食者對獵物的狠毒。
一股涼意從尾椎爬到頸後,她轉過頭,正對上八隻血紅色的眼睛。
“喵嗷——”
砰的一聲,一顆子彈穿透了蜘蛛最右側的那隻眼,蜘蛛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櫻紅色的液體噴濺而出。
阮晚仰起頭,亞瑟放下槍,衝她揚起唇角。她轉頭看了一眼克裏曼。
他正將一支裝有淡綠色液體的針管和一枚炸彈交給了安妮。
很快,在亞瑟的遠程援助下,阮晚爬出羚梯口,她蹲下身,伸手將後麵的克裏曼拽了上來。
雙手交握的瞬間,她就聽到了劇烈的爆炸聲,一朵絢麗的橙紅色火焰花在通道最底部綻開。
“快離開這裏!”
實驗室的布局錯綜複雜宛如迷宮,阮晚隻能跟在亞瑟身後不停地跑,見過最可怕的巨型蜘蛛。
沿路的鬼婦和普通喪屍對付起來都變得輕鬆許多。
半個時後,四人終於坐上羚梯。
離開地下實驗室隻有坐電梯這一條途徑,四人分別倚在電梯的四角,默默深呼吸回複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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