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暮白不告訴他：“這不重要。”
“我覺得這很重要。”加文·希裏亞輕笑一下，冰藍色的眼珠卻有些殘忍：“在這個基地裏麵亂說話的人，都應該消失，你說對嗎？”
“你既然這樣跟我說了，我又怎麽會輕易告訴你這個把消息說與我聽的人？”
譚暮白問加文·希裏亞。
加文·希裏亞被譚暮白這句話說的有些發笑：“你覺得你能隱瞞住？”
加文·希裏亞反問。
譚暮白輕輕搖頭：“我不覺得。”
“既然你不那麽覺得，為什麽還不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加文·希裏亞道。
譚暮白也抿直了唇·瓣，表情有些嚴肅的開口：“伊莎。”
“伊莎？”
加文·希裏亞聽到這個名字，想都沒有想的就否定了：“不可能，伊莎不可能跟你說這種訊息。”
伊莎是他的人，怎麽可能跟譚暮白說出這種訊息來？
絕對不可能是伊莎。
“那麽，您覺得漢娜可能這樣說嗎？”
譚暮白問加文·希裏亞。
加文·希裏亞這才明白了過來：“你在考驗我對自己屬下忠誠度的信任？”
譚暮白微微笑了一下，並沒有回答。
加文·希裏亞眯起眼睛，看著她。
覺得這個問題，的確是沒有繼續問下去的必要了。
他手指是輕輕敲了敲桌麵，喊了外麵的凱爾特一聲：“凱爾特。”
凱爾特聽命。
“是。”
“去查今天譚醫生跟誰接觸過。”
譚暮白不意外，仍舊很淡定。
仿佛料定了他不會查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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