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人，您一聲令下都料理了，未免有些......”
“有些什麽？”
加文·希裏亞倒是想看看自己這個助理想要跟自己說什麽。
“有些護的太周全了吧？”
凱爾特在心中斟酌再三，才說出了這樣一句自覺地不會激怒加文長官的話。
其實，他是想說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可是想一想，這樣說了，加文長官定然會不高興，於是也就把話給咽下去了。
加文長官調·教了凱爾特這個助理這麽久。
隻是看他的眼神，就能看透他心裏在想什麽。
如今聽了他這話，又怎麽不明白他是要想說什麽。
他冰藍色的眼珠看向窗外。
車子行駛在海邊公路上。
因為天色已經晚了的緣故。
海邊的水，都是深沉的黑色。
加文·希裏亞的聲音，不比這冬日裏的海水溫暖多少。
說出來的話，也讓凱爾特覺得心裏害怕敬畏。
“對於威脅自己的人，有兩種對付的辦法，你知道是什麽嗎？”
加文長官問凱爾特。
凱爾特蹙眉。
心中轉動，卻不敢亂說，隻是望著加文長官，謙遜的回答：“長官，屬下愚昧。”
“你其實很清楚，不是嗎？”
加文長官笑著睨凱爾特。
凱爾特心裏一跳。
他跟著加文長官這麽久。
長官言傳身教。
他又豈會不知道長官對於威脅自己的人用了什麽對付的辦法。
那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對自己有威脅的人趕盡殺絕。
但是，第二種辦法，他卻不知道。
所以，隻能問：“屬下跟隨長官多年，對這個問題的答案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還請長官指點。”
加文·希裏亞聞言，笑了一下。
小聲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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