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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深。
霜冰地冬。
風冷且寒。
霍格守在基地的門口,已經站了足足三個小時。
在基地門口站哨的哨兵在看見霍格的身影立在寒風裏。
三個小時都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一動也沒動的時候,有點好奇了起來。
“那家夥到底是什麽毛病?站在這邊已經有足足三個小時了。”
哨兵換崗。
兩班交接的時候,哨兵們談論了起來。
“好像是在等什麽的樣子。”
“等什麽?等心愛的姑娘嗎?”
其中一個哨兵開起玩笑來。
難得,在這樣日夜都繃緊了神經的基地裏,能有人開玩笑。
其幾個哨兵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心愛的姑娘會舍得讓自己的情郎等這麽久嗎?”
“這怕等的不是個姑娘吧?”
“那是什麽?”
“冰雪......”
“唔,來人了,快站好。”
那人的玩笑話還沒有說完。
就見前麵,有車子的大燈明晃晃的照了過來。
剛才還在說玩笑話的哨兵,霎時之間,如同被扯動了身體上的某個開關一樣。
立刻繃緊神經,將身體站的標槍一樣筆直。
並且對著漸行漸近的車子,抬手行了·軍·禮。
車子從他們的麵前經過。
車輪帶起來的寒風霜雪,都不知為何,有一種血腥的味道。
幾個哨兵都聞見了。
其中一個,還看見了輪胎上沾著的血跡。
他們早已對血跡見怪不怪。
也懂得壓住自己的好奇。
隻是,看到車上血跡的霍格,卻淡定不了了,提步就追著車子往前走去。
車子離開。
哨兵們再看向剛才霍格站立的地方,也發現,原先霍格站著的地方,早已沒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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