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身，要背對著傅錦書背。
傅錦書卻在她身後，忽然問：“你想生一個？”
她心裏漏跳一拍，臉頰緋紅。
傅錦書又道：“如果是你生的，我就喜歡。”
她的心髒狂跳起來，覺得開心極了。
正要轉頭的時候，傅錦書又說：“等你生了小娃娃，我就送她一件禮物。”
“什麽禮物？”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轉過了身。
傅錦書看著她臉上不加掩飾的高興跟臉頰上帶著的羞澀，笑著舉起了送她的那個小熊鑰匙扣：“小熊布偶。”
“小熊布偶？”
她很不解：“為什麽要送這種東西？”
他還以為他會送比較特別一點的東西的，畢竟小熊布偶這種東西太普遍也太普通了。
哪個孩子都會有一個的。
甚至，會有好幾個，有小雞布偶，小鴨布偶，小狗布偶。
傅錦書見她不解，拉過她的手，將鑰匙扣上的咖啡色小熊放在了她的手心裏：“因為我聽過一個故事。”
“故事？”
“對，”傅錦書繼續道，“那個故事裏說，每一隻玩具熊放在孩童床頭後，都會在孩子睡著後變成一個勇士，來保護孩子的安全。”
“保護孩子不做噩夢？”
“也算指責之一。”
傅錦書點頭，把她的手指曲起，讓她握住了那隻小熊掛飾。
而多年後的今天。
傅錦書送了她的女兒一隻漂亮的粉色毛絨熊。
隻不過，她的女兒，是她跟陸勵南的女兒。
而非她少女時代，想要為他所生的女兒。
思及往事。
譚暮白的心中一時之間百感交集，竟有些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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