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0章其實還有一個可能他沒說
傅錦書的心理治療做了長達兩個小時之久。
莫君澤對他這種病人並不是很喜歡。
就算是來做心理治療,也是處處防備,措辭嚴謹滴水不漏,不容易對人打開心扉。
要讓他相信自己,就要做很久的準備工作。
下意識就在防備別人,很難敞開心去交流。
好不容易結束,莫君澤都覺得頭疼。
他捏了捏眉心,抬起頭,笑著看傅錦書:“正好今天下午我也沒有別的事情要做,不如一起去喝一杯?”
傅錦書拒絕:“不了。”
他站起身來,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將外套穿上:“還要回醫院。”
醫院那邊還有個特別難纏的患者。
要好好應對才是。
莫君澤有點遺憾:“好不容易抽出空來想跟你喝杯酒。”
“你把那串鑰匙給我,”傅錦書並不聽莫君澤說什麽,而是跟他要譚暮白留下來的那串鑰匙,“我回去的時候,順路捎給她。”
“這才多久不見她,你就找借口要去看她了?”
莫君澤一邊把鑰匙給傅錦書拿出來,一邊打趣傅錦書。
傅錦書的臉上卻冷得沒有半分笑意。
他看了看莫君澤,有些憂鬱的開口:“我是不是不應該去看她?”
“你心中想這樣做,那就這樣做吧,刻意壓抑自己的情緒也會把情緒積壓在一起導致心理狀態更差,不如隨心所動。”
莫君澤並不建議傅錦書去壓抑自己的想法。
傅錦書眉眼冷冷沉沉的,跟夏日烏雲一樣。
就算是江南的美男子,也總是帶著一層薄薄的沉鬱感。
他跟莫君澤簡單說了幾句,便帶著譚暮白的鑰匙離開。
莫君澤抱著雙臂,站在窗前看著傅錦書驅車離去,唇角勾了勾:“舊情難忘也是病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