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陸繆的那句話總在陸老太太腦海裏打轉,隻有像顏彥這種經過離殤的人才能寫出那種感人肺腑的詩句,所以陸老太太懷疑顏彧那首詩壓根就是抄襲顏彥的。
所以顏彧看到顏彥在場,忍不住會心虛,最後推辭不過去才被逼的翻作了一首詩。
陸老太太的意思是自己孫子那幾年沒少往顏家跑,而顏彧和顏彥同齡,保不齊就是這兩人有了什麽私情因而才搞出了後麵退親的這些事端。
隻是之前陸老太太有一件事一直想不通,因為她孫子是一個相當重才情的人,怎麽可能會看上顏彧而舍棄顏彥這顆真正的珍珠呢?
可如果顏彧拿著顏彥的詩冒充自己的來欺世盜名,這倒是完全有可能迷住她的這個孫子。
原本陸老太太是想好好問問朱氏,畢竟當初陸鳴帶著陸呦去顏家參加聚會是朱氏開口的。
可陸老太太之前問過這個兒媳,朱氏是斷然否決了,所以老太太這次直接找上了兒子,想從兒子這求一個真相。
至於問明真相之後該怎麽做,老太太倒一時還沒想這麽遠。
可老太太沒想,不代表陸端沒想。
這件事關聯太大了,若鬧出了醜聞,丟的不僅是顏家的臉還有陸家的。
因而,不管事實真相是什麽,陸端絕不願意再追究下去。
可不追究不代表陸端願意當一個糊塗人,為此,他把陸鳴叫去訓了一頓,並追問其中緣故。
陸鳴自然是斷然否決,說他之前見過顏彧不少作品,絕不可能是作假。
但陸端是什麽人?
得知顏彧會隔三岔五拿著一堆作品來找陸鳴指點,而顏彥本人卻從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陸端一下就猜到了其中的貓膩,為此,他踹了陸鳴好幾腳,要不是惦記晚上還有一大堆客人以及次日還要陪新婦回門,陸端非得把這個兒子的腿敲斷了。
晚上回到妻子房間,陸端又對著朱氏發了一通脾氣,朱氏同樣是斷然否認,陸端見她如此冥頑不靈,最後把母親的懷疑和陸鳴那番話全告訴了妻子。
朱氏聽過之後當即跌落在炕上,細思了好一會,仍是搖了搖頭,“回老爺,這可是欺君之罪,二郎媳婦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麽做吧?”
這話倒是提醒了陸端。
他倒不是怕欺君之罪,有太後在,一首詩而已,隻要顏彥顏彧打死不承認,太後還能真殺了顏彧不成?
陸端擔心的是陸家的將來若交到這麽一個沒腦子且又膽大妄為的人手裏,委實太堪憂了。
還有他那個兒子陸鳴,不好好經營俗務和政務軍務,偏偏喜歡擺弄這些不著調的詩文,為此移了性情不說還錯失了顏彥這麽好的女子,因而陸端想起來就覺得牙根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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