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那低頭不說話的大夫,再看了眼在搗亂的冬詩,看來在這裏僵持下去也不是半分,夫爸現在的身體根本不行。
隻好彎腰把自家夫爸背上。
“夫爸,兒子帶你去下一個醫館。”
“少年,讓奴來吧!”夏詞見了,快速挪開自家少爺,一拉君夫的手,就往自己背上放。
“沒事,我來。”少年搖搖頭,夏詞比他還要瘦弱幾分,怎麽背的了夫爸。
上去接過夫爸,背著就走。
那看著的冬詩有些懊惱的自己,剛剛既然怕那比下人還無用的少爺瞪。
張口就說:“少爺還是死了心吧,這樣手腳不幹不淨的人,在這鎮子,哪有什麽大夫敢給君夫治病,嘖嘖。”
“什麽不幹不淨,那是我賣人參的錢,沒有拿柳府的半分錢財。”沒有人給夫爸治病,那他就去城裏京裏,他就不信,柳府能一手撐天。
“人參,哪來的人參,還不是偷府裏的人參賣錢。”冬詩很不屑的說。
“說謊,那是我們少爺去山裏,找了好幾天,差點丟了性命,才找到的人參。”再次被說偷,夏詞再次炸了!
什麽不用扶著君夫了,擼起袖子就要上前去和冬詩幹架。
十五六歲的年紀,最為叛逆了!
不過少年還是攔住了要上前的夏詞,對他搖頭,現在還是夫爸的病要緊。
“來啊,你怎麽不上來了!”冬詩看被攔,得意了,很是囂張。
“噗嗤,看似老虎,原來是隻狐狸。”注意少年一舉一動的神態,背微彎彎的腰,神色隱忍,讓容千君有些心疼了!
不由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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