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至陰。”雖然兒子聽不懂,不是容千君還是說來了一句的。
繼續手中的畫。
“那是怎麽用的呀?”百蕪雖然不懂,不過他翻看手中的符,好奇的用手指碰了碰還沒有幹的朱砂,輕點了點的,就覺得好玩。
同時耳邊也是聽著風涼話:
―‘呲,不可能有用了,沒有靈氣的符,可是治不了邪,避不了陰。’―
―‘啊蕪小弟弟,讓你母親不用做白費功夫了,而且你母親也看不到姐姐對不對。’―
那小姐姐離得百蕪近,飄的在百蕪身前,完全不當容千君一回事,想著反正容千君也看不到她。
百蕪聽到小姐姐的話,不太滿意的嘟嘟嘴。
繼續問容千君還沒有回答的問題:“母親,這東東怎麽用?”
―‘哎呀,啊蕪小弟弟,你怎麽就不聽姐姐的話呢,這些東西無用,做來也沒有!’―
“把你想要誰閉嘴,就往上拍就是了!”容千君才抬頭的,就見兒子不滿的嘟嘟小嘴了,圓溜溜的大眼睛裏,寫滿了執著。
要是容千君不回答的,他就可以……可以……可給她看。
容千君隻好說了一句。
那傻兒子一樣的還小開心的點點頭。
容千君笑了,還真是傻兒子。
容千君又繼續話著,有了第一次的練習,第二張明顯的順了許多。
不久就畫好一張,容千君滿意的吹了吹還沒有幹的朱砂,然後就放在一邊。
她繼續下一張。
隻是,兒子這又拿來玩?!
“母親,這是做好了的麽?可以用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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