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爸爸。”
百蕪把人丟下,站直的在一旁,直直的守在柳玄前的身邊。
紅嗜血的眸子對著女隊長,然後眼眸掃了一圈在場的人。
“隊,隊長。”
“先給人包紮止血。”女隊長忍著五髒六腑的痛,讓一個看起來還完好的姐妹。
“是,是。”那人應著,看了百蕪的眼睛,心底裏發出的怕,不過現在,硬著頭皮也要上了!
拉開柳玄前肩上的傷口,紅豔一片,那人手抖的倒了些創傷藥,又撕了自己的一塊感覺的布,抖著手給柳玄前包紮。
實在是百蕪站在一邊,壓力特別大。
她一連串下來,隻身就滿頭大汗,還不小心的撇到了柳玄前手臂上,有個傷口,愈合又再次出血的傷口。
隻好繼續抖著手,繼續包紮。
“好,好了。”一連串下來,不止是手抖了。
百蕪沒有可就理會過她們,眼中隻有躺在地上的柳玄前。
“爸,爸爸。”百蕪蹲下身子,叫著,卻得不到回應。
百蕪那木然的紅眸落到了女隊長身上。
女隊長背脊一涼,感覺就是被惡魔盯上了一般。
“隻是昏迷,要大夫……吃藥,才能醒。”女隊長強忍著冷靜。
“大夫…吃藥…”百蕪模模糊糊的意識裏,有了些記憶,“生病,大夫,吃藥。”
“對,得請大夫,我們得請大夫。”
百蕪低頭似乎在想什麽,然後手指著剛剛那個給柳玄前包紮的人說。
“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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